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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慧辰潇尧小说(她消失于谋杀前)前传+全书阅读新作预览

2025-04-07 16:01:21    编辑:xiaohua
  • 她消失于谋杀前全文+后续

    主人公是何慧辰潇尧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她消失于谋杀前》,推荐大家阅读。

    何慧辰潇尧 状态:连载中 类型: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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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于谋杀前全文+后续》 小说介绍

另一个问:“她手里肯定有很多客源,你都不用愁了。”陈姓男生更得意,环顾同伴一眼,大声说:“那女的技术可是一流,当年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没一百也有八十......”潇尧一言不发地扑了上去,一口咬住男生的耳朵,直到嘴里弥漫血腥味了也绝不松口。那几天学校里恰逢上级视察,校领导先压下了这件群体斗殴事件。那天放学之后,来接她的覃文臻一见她满脸的淤伤,连头发都被拔掉一小撮,脸色立刻变得冷厉。一路上覃文臻询问了好几次,究竟是谁做的,她却始终不说话。回到家,她找出剪刀,开始给自己剪指甲。那并不是指甲刀,而是一把尖利的剪刀

《她消失于谋杀前全文+后续》 第16章 免费试读

潇尧知道,覃文臻绝不是个普通人。覃文臻身上弥漫的那层神秘的烟雾,在她们初见时,潇尧就已经感受到。而在之后的相处中,潇尧愈发感到她的“不正常”。
覃文臻是有梦魇的习惯的,经常在半夜惨叫着惊醒。潇尧睡在次卧,最开始总是被主卧里传出的惨叫吓得七魂出窍,但她很快就适应了,不仅适应,还对覃文臻充满同情。她想,覃文臻以前肯定吃过很多苦。
所以,覃文臻再梦魇时,潇尧会主动去厨房倒一杯温水,给覃文臻送过去。每次覃文臻喝完温水之后,情绪就会缓和很多,又担心潇尧睡眠不足,催促潇尧赶紧回去睡觉。
潇尧看到过主卧床头柜的抽屉里。覃文臻在那里面放了不止一种精神类和安神类药物。
在遭遇陈舅奶的族人围攻打劫之后不久,潇尧在县城图书馆里意外撞见覃文臻。那天下午,学校组织历史文化馆参观活动,中途有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潇尧就独自去了离得不远的图书馆。潇尧在两排书架间慢慢行走和挑选,透过书架的缝隙,正好看到相邻的书架间,覃文臻也在缓缓踱步。
覃文臻并不是一个人,随行的,还有一名高个子男人。
很明显,覃文臻并没发现她。覃文臻和高个子男人小声聊着天。聊天内容闲闲散散地流入潇尧耳中。
男人说:“阿臻,你其实还是有点可惜的。”
覃文臻说:“没什么可惜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也做了自己想要的那个选择。”
男人问:“你现在生活上可有问题?”
覃文臻说:“放心吧,社长介绍的工作很好,很自由,收入也不低。况且我跟出版社也有合作。”
男人说:“也挺好。至少不危险。阿臻,你千万要保重自己,以前那些事情,就都别做了吧。”
覃文臻笑着说:“当然不会再做了。我现在想做,也没有途径呐。”
男人停下脚步,修长的手臂扶在书架边缘,潇尧看到那手腕上,戴着一只熊脸手表。
她觉得相比于男人的整体气质,那只熊脸手表未免显得太过幼稚了。
男人最后说:“好,阿臻。如果遇到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
5 月底,潇尧在学校里被几个初三年级的男生围堵。为首的一个陈姓男生不怀好意地笑着,问:“每天接你的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潇尧冷着脸呵斥:“滚。”
男生却更来劲:“你爸和后妈不管你,找了个‘小姐’来管?”
几个男生都笑起来,其中一个问:“她教过你了吗?”
另一个问:“她手里肯定有很多客源,你都不用愁了。”
陈姓男生更得意,环顾同伴一眼,大声说:“那女的技术可是一流,当年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没一百也有八十......”
潇尧一言不发地扑了上去,一口咬住男生的耳朵,直到嘴里弥漫血腥味了也绝不松口。
那几天学校里恰逢上级视察,校领导先压下了这件群体斗殴事件。那天放学之后,来接她的覃文臻一见她满脸的淤伤,连头发都被拔掉一小撮,脸色立刻变得冷厉。一路上覃文臻询问了好几次,究竟是谁做的,她却始终不说话。回到家,她找出剪刀,开始给自己剪指甲。那并不是指甲刀,而是一把尖利的剪刀,平日里挂在厨房,用来剪牛排和肉类用的。潇尧沉默地剪指甲,几乎看到血珠子从那锋利的剪刀口泌出来。当然,那都是她潜意识里的想法。覃文臻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伤。
当晚,覃文臻在问出一半真相——潇尧隐瞒了那群男生对覃文臻的污言秽语,只说对方欺负她没爸没妈——之后,覃文臻就拉着她,直登陈姓男生的门。
潇尧对那陈姓男生有一星半点的了解。对方的爷爷曾是隔壁斛省实元市里的一个官儿,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调到县城,其父母如今都在县政府任职,属于县城里颇有地位的那一层。覃文臻不客气地敲开对方家的大门时,对方的母亲一看潇尧仍旧青肿的脸,立刻尖声喊起来:“你们想干嘛?啊?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还要打狂犬疫苗。你们还有脸过来?”
覃文臻面无表情地说:“喊陈亮出来。”
中年女人明显愣了一下,没料到覃文臻嘴里会吐出这么一个名字。
“陈亮”并不是陈同学的父亲,而是他的爷爷。
覃文臻拉着潇尧直接踏进对方客厅,主动关好门,又说:“喊陈亮出来。如果他不在家,就把他喊回来。我给你们一刻钟时间。”
陈同学的父亲从书房走出来,脸上尤有愠怒,指着大门说:“你们马上出去。我儿子的事情,等医院的治疗单据下来......”
“你少说两句!”一声呵斥从另一侧的卧室传来,打断了陈同学父亲的话。陈同学的爷爷,也就是覃文臻口中的陈亮,一个面色威严身材精瘦的老头儿,从卧室走出来,狠狠瞪了儿子儿媳一眼,再看向覃文臻时,表情却变得和善,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谦卑,问:“你怎么回来了?”
覃文臻指指潇尧:“你孙子在学校搞霸凌,把我家孩子打了。”
陈亮对覃文臻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说:“要不我们私下聊聊。你放心,不会亏待你家孩子。”说完还嘱咐儿媳给潇尧搬椅子,拿酸奶和水果。
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就是,当天几个闹事的男生都去校长办公室写了检讨,公开给潇尧道了歉,还赔偿了潇尧医药费。陈亮额外给了潇尧一笔钱,说是精神损失费和营养费。
潇尧心里清楚,几个男生变得如此听话,都是陈亮周旋和施压的结果。她只是想不通,陈亮为什么会对覃文臻毕恭毕敬、言听计从。她私下里问覃文臻:“覃姨,你以前认识那老头儿?他怎么那么听你的?”
覃文臻在电脑前专心地工作,摇头:“不认识。”
潇尧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她了解覃文臻的脾气,非常执着,只要是她自己认准的事情,任谁都改变不了。覃文臻既然不愿说,那肯定就不会说。
但潇尧仍旧听到过外面的风言风语。大家用一种隐晦的语气偷偷讨论覃文臻,仿佛她有着既动荡又不堪的过往。潇尧甚至听到有女的私下里说,覃文臻的父亲是个大老板,黑白两道通吃。
潇尧不关心这些闲言碎语,她关心的是覃文臻的状态。覃文臻的梦魇又加重了,一夜要惊醒好几次,暗中吃药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有一次,潇尧无意中在书房里看到覃文臻的笔记本。那翻开的笔记本,一页页都用血红的颜料写着“杀了他”、“杀了他们”、“都去死”......混合着错乱鲜红的大叉,一股绝望凛冽的气息兜头笼罩过来,潇尧“啪”地合上本子。
潇尧晚上不想再睡次卧,她想躺在覃文臻身边。自母亲去世之后,她首次感到自己僵硬的身体恢复了体温,而她想用这体温,减轻覃文臻的恐慌。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变成了一个可以“赠人玫瑰”的人。覃文臻的失常行为并没让她心生畏惧,相反,她觉得难过极了。她能猜到,覃文臻过去肯定经历过磨难,比她所经历的磨难要严重千百倍。
覃文臻倒也没有驱赶她。两人躺在被子里,覃文臻给她念一本全英文的游记。虽然是英文,潇尧也能听出其中言辞优美、表达流畅。言语之间透出的大自然和宇宙面貌的舒展与浩然之气,令潇尧心驰神往。她不禁感叹道:“这本书写得真好啊!谁写的?”
覃文臻说:“我。”
潇尧惊得瞪大眼,覃文臻却咯咯笑起来,眉宇之间有掩盖不住的得意。覃文臻说:“我说过,我做过几年自由作家。”
说完,脸上却又笼罩起忧伤,叹息道:“那时候我和你妈妈的联系还很紧密啊。她一直鼓励我,说我以后肯定拿诺贝尔奖,哈哈,她可真看得起我。”
两人兀自感怀一阵,潇尧忍不住又问:“那你后来怎么不写了?”
覃文臻说:“后来遇到更需要做的事,就去做了。人嘛,事情总有轻重缓急。有些事轮到了,就是上天的意思。”
潇尧追问:“什么更需要做的事?”
覃文臻摸摸她的头顶,说:“等你长大了告诉你。放心,肯定不会是坏事。”
潇尧犹豫一阵,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覃姨,你以前是不是经历过很多可怕的事?”
覃文臻放下那本书,脸上的神色却恬静,说:“尧尧,那都过去了。幸亏有唐姐,她一直在我身边。”
她说的“唐姐”,就是潇尧的母亲。唐月明,这个名字是一个悲怆的符号,一直被深埋在潇尧的心底。
覃文臻的眼角有盈盈泪光,问潇尧:“尧尧,你想你妈妈吗?”
她如此直白地询问潇尧,好像丝毫不怕这个问题会引发潇尧的痛苦。而潇尧脑中冒出的,竟也不是失去母亲之后那铺天盖地的黑色情绪,反而是母亲生前,与她相处的诸多温暖细节。
潇尧“嗯”了一声,默默点头。覃文臻却有了几分愧疚:“这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回来的。我早就该知道......唐姐她太善良的。善良的人总是容易被欺负。”
寒假到来,覃文臻开始筹划一场短途旅行。两人从市里坐火车出发,走得也并不远。在长江边上,两人戴着厚厚的毛绒帽子尽情奔跑。天风浩荡,从江面刮来的风畅快不羁地将潇尧环绕,几乎要托举着她凌空而上。
她由衷地说:“覃姨,我真羡慕你,去过那么多地方。能做个自由的人。”
覃文臻将刚买的热气腾腾的烤红薯塞到她手中,拍拍她冻得通红的脸,笑道:“我们尧尧最有出息了。尧尧以后肯定比我有出息。你想过什么生活,以后就会过上的。”
两人乘渡轮去往江对面,俯在第二层甲板的围栏上,覃文臻看着渡轮带出的滚滚浪潮,久久沉默着,突然说:“尧尧,我以前确实度过了很可怕的几年。还好有唐姐。她是上天派来救我的。”
潇尧惊讶地看着覃文臻。那一刻她的思绪纷乱,就像眼前被渡轮带动得汹涌不息、层次复杂的江面一样。她甚至怀疑,即使最会画水的莫奈在世,也很难画好此刻的江面。
她憋了半天,却只憋出一句:“妈妈以前一直在照顾我。我以为......她就是个妈妈......”
是啊,谁能想到那个会讲故事、唱摇篮曲、做小甜饼,也会深夜流泪的人,竟然也有着浓墨重彩的过往呢。
覃文臻说:“唐姐是世上最勇敢的女性啊。我没什么亲人,她就是我的亲人。”
说到这里,潇尧似乎才想到正事,她终于鼓起勇气,再次询问:“覃姨,你以前怎么了?遇到坏人了吗?”
覃文臻说:“是我的父亲。”
潇尧愣在那里,任江风刺向麻木的面颊,却总也理不清覃文臻那句简单的话。
覃文臻耸耸肩,好像对过往早已释怀,重新俯身在栏杆上,眯着眼看向江对岸,雨雾中深不可测的城市,喃喃道:“那个坏人,是我的父亲。不过他不能再做坏人了,他没有机会了。”
她摇摇头,似乎在自言自语:“我不会再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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