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笑得胸腔震震,明愿都感觉震动了她的心房。他不紧不慢着回话,“疼怕了,所以很怕疼。”听他的语气,似乎有故事。不过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自己的故事,所以明愿并没有深探。明愿的家就坐落在村口,房屋由于常年没有修缮,看上去已经有了不少年头。程牧颔首望着眼前的房屋,表情并不掺杂其他的意味,只是单纯询问,“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是啊,”明愿丝毫不觉得自卑,甚至还为此感到自豪,“这儿是我从小生活到大的家,也是承载了我家三代人的回忆,这也是我每年都必须要回来的原因。”
正如医生所说,不管是什么伤口,肯定都会疼。
在医生碘伏消毒的过程里,程牧手腕都疼得青筋都鼓动起来,在明愿掌心里尤为明显。
她甚至还感觉到程牧在颤抖,想来是疼得厉害。
在明愿眼里,男性自尊心很强,很少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尤其是在女性面前。
至少在她所认识的男性里,几乎没人在女性面前露出这般怕疼的姿态。
而程牧,却是第一个光明正大将自己怕疼的姿态给展现出来,这让明愿神情都软了几分。
消好毒,程牧紧绷的神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看样子是真的怕疼。
明愿也受过伤,自然对锥心般的疼痛深有体会。
眼看医生拿来针线,明愿直接伸手捂住程牧的眼睛,语气带着哄的口吻,“既然怕疼就别看了,不然会让你心理产生不适,会觉得更疼的。”
随后,明愿直接带着程牧的脑袋,塞进她怀里,藏了起来。
“听说有个人在身边,心理就会得到安慰,疼痛也会少几分,所以给你靠一靠吧。”
这句话,是明愿独自一人在医院里忍受难捱的疼痛时,一名实习的女护士告诉她的。
“是吗?”程牧笑了笑,意味不明。
他紧绷的身体在闻到明愿身上的香味时,渐渐放松下来,将脸紧紧埋入明愿肚子里,细细感受她温热的体温。
简单的缝合后,医生给程牧缠上绷带,二人这才带着药骑着小电驴往明愿家的方向走。
回去的路上,明愿忍不住问程牧,“程先生,你很怕疼?”
“程牧。”
男人在称呼上似乎挺执拗的。
“……程牧。”明愿重复,“你很怕疼吗?”
“男人怕疼丢脸吗?”程牧没有回答明愿,而是反问。
“不丢脸啊,”明愿从不觉得男人怕疼是一件丢脸的事情,“男人也是人啊,怕疼怎么了?又没人规定男人不可以怕疼。”
程牧笑得胸腔震震,明愿都感觉震动了她的心房。
他不紧不慢着回话,“疼怕了,所以很怕疼。”
听他的语气,似乎有故事。
不过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自己的故事,所以明愿并没有深探。
明愿的家就坐落在村口,房屋由于常年没有修缮,看上去已经有了不少年头。
程牧颔首望着眼前的房屋,表情并不掺杂其他的意味,只是单纯询问,“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
“是啊,”明愿丝毫不觉得自卑,甚至还为此感到自豪,“这儿是我从小生活到大的家,也是承载了我家三代人的回忆,这也是我每年都必须要回来的原因。”
明愿忽然有些感性,“总觉得不回来,那些珍贵的记忆就会从我指缝中流失,会让我后悔终生。”
程牧莞尔,“那确实是个好地方。”
明愿摆头,“对于程先……程牧你来说,肯定是比不上那些昂贵的五星级酒店,所以你应该住不惯,要不我让班长回来接你去酒店住?”
她的目的不是程牧住不惯,而且委婉着赶程牧。
程牧眉峰一挑,失笑着调侃起自己来,“明老师,我看上去很像那种含着金汤勺长大的蠢蛋二世祖吗?”
“不像二世祖,”明愿丝毫不给程牧面子,还有意试探,“程牧你啊,更像那种强迫别家小姑娘,让小姑娘意外怀孕,再毁掉对方的大好前途,然后狠心将其抛弃的恶劣纨绔子弟!”
“不对,现在该叫恶劣的资本家!”
“是吗?”程牧没有辩解,反倒将明愿给抵在房门上,拿她开玩笑,“那看来我这个资本家要是不对我们明老师动手动脚,就有点说不通了。”
程牧俯身,与明愿四目相对。
二人谁也看不清对方掩藏再眼底的情绪,只是视线默默纠缠着。
正当明愿准备借此机会和程牧热吻一番时,程牧又莫名抽身,径自推开明愿的家里,大摇大摆着踏了进去。
“开玩笑的,明老师不要当真,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
明愿又一次因为程牧不按套路出牌的举动感到无语,时而亲昵,又时而疏远的举止也让明愿根本摸不透程牧的性格。
明明她才是猎人,可程牧好像才是掌控这场关系的主导者,让明愿甚是烦躁。
已经将明愿家环视一圈的程牧见她没见来,回头询问,“怎么站着不动?”
“没……”明愿将烦躁的情绪给丢掉,指着沙发,“坐着取取暖,我给班长发个定位,等他处理好事情方便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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