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假装没听清,继续缠着明愿喊,“我没听清,阿愿再喊一遍。”“不要。”明愿推开程牧,看向程牧的神情带着埋怨,“我已经喊过了,是你自己没听清楚。”“行吧。”程牧倒也没有过多纠缠,而是托住明愿的臀部,将其抱上桌,面对而视,“那明老师家住在哪儿?”程牧唤她跟调戏似的,一会儿阿愿,一会儿明老师的。“我不想说。”明愿落在程牧肩上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枚黑色的纽扣,话语带着商量的口吻,“可以不说吗?”
“阿愿?”储物室外头突然传来林伯的呼唤声,“咦?不是下来了吗?难道回去了?”
随即,林伯脚步声渐近。
眼看储物室的门即将被打开,吓得明愿赶忙出声,“伯伯,我在里面换衣服呢,能麻烦您先等会儿再过来吗?”
林伯这才没有推开储物室的门。
“这不是会说的吗?”程牧笑容特别坏,唇瓣也贴上明愿挺翘的唇珠,恶劣地啜了啜,“快点喊来听听,我耐心有限,不然我要是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对阿愿来说,应该是种苦恼吧。”
明愿觉得有脸颊有些烫,猫着声儿轻轻唤了一声,“阿那~”
阿那——哥哥!
她声音轻轻的,似一根羽毛挠搔着程牧的心房。
程牧假装没听清,继续缠着明愿喊,“我没听清,阿愿再喊一遍。”
“不要。”明愿推开程牧,看向程牧的神情带着埋怨,“我已经喊过了,是你自己没听清楚。”
“行吧。”程牧倒也没有过多纠缠,而是托住明愿的臀部,将其抱上桌,面对而视,“那明老师家住在哪儿?”
程牧唤她跟调戏似的,一会儿阿愿,一会儿明老师的。
“我不想说。”明愿落在程牧肩上的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枚黑色的纽扣,话语带着商量的口吻,“可以不说吗?”
“当然可以,”程牧轻笑,也捏着明愿的口吻戏弄她,“那我可以挨家挨户问吗?我就说,我是明老师的男小三儿,我被她甩了,上门讨说法。”
怎么会有把自己放在小三位置上的,别人都想着正宫位,他倒好好,就喜欢刺激。
“我没有甩你……不对,程先生,你别胡说八道。”明愿拽得有些用力,直接将纽扣给拽了下来,“我们又没关系,也什么都没发生,根本不存在男小三的说法。”
“可你爬了我的床,我还脱了你的衣服,摸了你……”他话音未落,就被明愿给捂得严严实实。
明愿一副被调戏坏了,脸颊一片潮红,“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
程牧忍不住笑出声来,爽朗的声线在狭窄的储物室里回荡着。
他身体稍微一倾,再次含上明愿柔软的唇,“所以我这次特意找上门,坐视男小三的罪名啊。”
明愿别开头,拒绝,“不行。”
“想替世均守身如玉?可世均在遇到你之前,就是个花心的小渣男,你完全没有必要亏待自己。”
程牧温热的掌心在明愿大腿上重重摩挲着,一本正经着胡言乱语,“人生短短几十载,及时行乐不好吗?和自己未来小叔翻云覆雨,应该会很刺激。”
还真别说,明愿竟然被程牧给说动了,尤其是当着眼前这张妖孽的脸庞。
宽肩窄臀大长腿,要身高有身高,要颜值有颜值。
体力也很棒!
咳……想歪了想歪了。
但明愿不得不承认,程牧确实是她的菜。
第一眼,便是!
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身材。
不然她绝对不可能给程牧占这么那么多便宜。
想到这儿,明愿呼吸稍微乱了一下。
程牧滚烫的唇/舌也趁机而入,搅得明愿大脑一片混沌,顺从地仰着头,沉沦于这场激烈的热吻中。
亲吻间,明愿还不忘报复程牧上次咬破她唇瓣的仇,淡淡腥甜于二人口中融化,无意间成了一味助兴的调剂品。
程牧的吻又烫又凶,还蛮横霸道,将明愿胸腔里的氧气给抢夺殆尽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明愿的唇。
他低声引诱,“今晚可以去阿愿家吗?”
“不可以~”明愿舔了舔湿润肿胀的唇瓣,小喘着迎上程牧的黑眸,欲拒还迎,“我不想这样。”
程牧挑眉,略微不解,“为什么?明老师不是也回应我了吗?还是说,明老师觉得不够刺激?”
“都不是。”明愿将程牧推开,然后从桌子上跳下来,回头瞥了眼站在原地没动的程牧,扭头扬长而去。
准确地说,是落荒而逃。
看着明愿急促的身影,程牧回味地捻了捻被咬破的唇,抬腿迈着愉悦的步伐踏出了储物室。
于东闪现般出现在程牧身后,充当军师,“老板,您咬钩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明小姐好像都没准备好。”
“快吗?”程牧双手插兜,微微拧眉,“两个月,不,三年,我以为足够了。”
于东心想着,他家老板竟然三年前就认识明愿了。
那怎么不早点下手?
有钱人的想法真奇怪,就喜欢偷情的刺激背德感。
于东不理解,但这位是他老板,所以他尊重。
他接过话茬,“您是猎物嘛,怎么能主动把自己送上门呢,难道不应该假装不小心掉进陷阱里,等猎人亲自过来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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