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震惊了:“怎么会是我?”张随很是不可思议的问我:“姜嫄,你他娘捧个琵琶精就算了,怎么还捧了一个戏子,你还记得你是个女人吗?”“自然,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上秦九呢,我跟你说这小生可俊了,我明天带你瞧瞧去,那身段那嗓子……”张随立刻打断我:“你可赶紧闭嘴吧,这事要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可不得打断你的腿!你听我的,以后可别去了!成何体统!”我翻了个白眼,反问他:“你逛青楼陛下不管?你爹娶第八房姨太太的事他也不管?就管我看戏?”
皇后薨逝,丧仪一切从简,简的周尧甚至都没有穿孝服,只穿了一日素服便该干嘛干嘛了。
我本以为皇后之位没人稀罕了,可没成不过刚过一个月,便有朝臣提议立后之事,说什么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家家都想往宫里送,但热门人选是昭容和出身在清流世家的户部尚书嫡女,听说这姑娘年方十八,生的那是花容月貌。
我的日子倒没什么变化,不过是多交了些朋友,就连昭容的嫡亲大哥也就是赵世子如今都是我的兄弟了,在我的带动下,愣是把把西街教坊一个叫晚娘的姑娘给捧起来了,如今她已经从一曲一两银子愣是涨到了十两。
不过我最爱的还是西南角戏园子的班主秦九,这人长的俊俏而且有一把好嗓子,听了那简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张随也不知道从哪儿得了消息,连夜跑到我府上,痛心疾首的问我:“你知道现在京城的头号纨绔是谁吗?”
我奇道:“不是赵世子吗?难道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瓜?”
赵家除了一后一贵妃还有一国公外,昭容的两个叔叔也封了侯,这样的荣宠让赵世子这种官三代都不屑于努力了。
张随恨其不争的看着我:“是你!”
我也震惊了:“怎么会是我?”
张随很是不可思议的问我:“姜嫄,你他娘捧个琵琶精就算了,怎么还捧了一个戏子,你还记得你是个女人吗?”
“自然,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上秦九呢,我跟你说这小生可俊了,我明天带你瞧瞧去,那身段那嗓子……”
张随立刻打断我:“你可赶紧闭嘴吧,这事要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可不得打断你的腿!你听我的,以后可别去了!成何体统!”
我翻了个白眼,反问他:“你逛青楼陛下不管?你爹娶第八房姨太太的事他也不管?就管我看戏?”
张随脸立刻就黑了,我忙转移了话题给他建言献策:“听说朝堂里的老头们都想立户部尚书的嫡女为后,陛下心里怕是想立昭容的,你劝劝你爹少和皇帝杠,要送死也让别的老头去。”
大晋虽然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但周尧早已掌控了朝政大权,对外打服北族和西夷,他用的人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胜在能干,如果他不突然发昏,中兴也是迟早的事,自然也不需要后宫女人来平衡朝局了。
张随抬起手指似乎很想想戳戳我的脑门:“您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西夷人怎么会败给您啊?”
哎呦,张随小道友,你这人身攻击就不对了!
我细心的与他分析:“你想想啊,前三任皇后死了都没有葬在陛下为自己百年后修建的东陵,而都在他皇祖母的西陵,这两地可隔着好几十里路呢,我觉得陛下定是想与自己心尖上的贵妃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才将前三个老婆支到了边远山区的……”
还没分析完,以张随一口茶水喷到我的脸上结束了。
前往西境的暗卫也终于回来了,说是西境那边的事的确有些棘手,西夷人与西境边民冲突不断,而新建的州府虽是西境管辖,但首府却是皇帝的人,是个滑头的文官,与驻守在西夷的陈将军很是不对付。
皇帝的人与温纪安的人意见相左,这事能顺才见鬼。
想起我回京后的放浪形骸,心中不安:“他可知我在京里的事?”
暗卫有些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温将军他没问。”
我打发走了暗卫,打开温纪安捎来的匣子,里头装着一对胖娃娃,女娃娃凤冠霞帔牵着红绸子,红绸子那头是他的新郎官,我和他说过我的梦,他当时便红了耳根。
两年后,我真的能等得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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