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海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苏晚夏在别墅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终还是默默地爬到窗边。看看院子里面有没有车进来。这都快十一点了,可是男人还没有回家,她挺担心的。她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然而电话刚打通。下一秒,熟悉的铃声就从卧室外面传过来,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带着轻微酒气的黑色身影骤然出现,傅砚辞嘴角漾起了滔天的笑意。“想我了?”“欸?你怎么进来的?我看了院子好久,没有车的呀……”
咕咚一声。
傅砚辞喉结微滚,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仰望着窗户旁那抹娇软的粉嫩身影,眼尾发红,点了点头。
夏夏就那么在家等着他,他几乎都不想走了。
“傅爷,私人飞机到了。”
宋助理上前提醒,暗道:“这咋跟生离死别似的,就分开几个小时啊……”
“就你话多。”
傅砚辞不爽地扫了他一眼,又跟老婆摆了摆手,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无辜的宋助理:“……”
对,他话多……
……
到了京城,傅砚辞就更加繁忙。
开了差不多六七个小时的会。
等开完了又被他在京城一圈关系密切的发小拐到了私人酒吧。
寒暄着喝了几杯。
“砚辞,今晚你就走啊,住一宿再走吧你又没什么急事。”
“就是!自从你回来直接就去了海城,咱们都多长时间没聚聚了!”
京圈太子爷们对于有了家就淡l̶l̶l̶了兄弟的傅某人还是十分有意见的。
“你们不懂,家里老婆管得紧。”
傅砚辞目光扫过这帮损友,淡然地将杯里的酒仰头喝得一干二净,起身道:
“这杯我干了,你们慢慢喝吧,我要回家找老婆了。”
“哎哟哟,就他有老婆,我们都是光棍……”
“算了,放人家走吧,别回头嫂子打电话来催了!”
众人的嬉闹声中。
傅砚辞拿着外套就往包厢外走,俊美白皙的脸上只写了四个大字,归心似箭。
身后,跟傅砚辞自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如兄弟的顾氏集团继承人顾凡也起身跟他走了出去。
通往机场的车上。
顾凡问出了他今晚一直不方便问出口的问题,“砚辞,你那个侄子没给你找麻烦吧?”
傅砚辞跟苏晚夏在欧洲具体的事情,以及跟沈莫白的纠缠,太子爷里只有顾凡清楚地知道。
“他被我扔在国外能有什么问题,只是……”
傅砚辞眉心一紧,“我现在怕的是夏夏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一年多以前夏夏其实不是突然离开,而是……”
“我们大吵了一架,所以她才出了车祸。”
“大吵一架,难道是因为……”
顾凡桃花眼一眯,有了猜想。
“没错,就是因为沈莫白!你知道我老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脑子里长了个良性脑瘤,压迫了神经。”
“所以才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跟我在一起,但医生为她初步治疗的时候,又恢复了一些记忆,她想起了什么。”
“所以她接受不了,想回国找那个记忆里的未婚夫接受良心的谴责。”
“我当时还不知道她那个未婚夫就是沈莫白。但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可能让她回去见那个男的。”
所以争吵一触即发,谁都没有想到,那就几乎造成了永别。
顾凡听了这些话逐渐理解。
“你是怕嫂子对沈莫白的愧疚,可能会对你们婚姻造成什么影响?”
“没错,我宁愿夏夏一辈子记不起来那三个月,我也不愿意她跟沈莫白再有任何牵扯!”
“那嫂子要是恢复了记忆,想起来了怎么办?”
傅砚辞冷笑一声,深邃幽暗的眸底闪过一抹旁人看不见的病态偏执。
“那我会把夏夏永远关起来,一年多前我不忍心做的事,我会做下去。”
“夏夏是我的,谁都不能从我身边把她抢走,连她自己也不行!”
顾凡:“……”
不得不感叹苏晚夏遇到傅砚辞这种病态疯狂的男人,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
飞机抵达海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苏晚夏在别墅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终还是默默地爬到窗边。
看看院子里面有没有车进来。
这都快十一点了,可是男人还没有回家,她挺担心的。
她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然而电话刚打通。
下一秒,熟悉的铃声就从卧室外面传过来,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带着轻微酒气的黑色身影骤然出现,傅砚辞嘴角漾起了滔天的笑意。
“想我了?”
“欸?你怎么进来的?我看了院子好久,没有车的呀……”
苏晚夏被他调戏得小脸一红,赶忙按了手机从床上蹦下来。
然而脚一沾到地毯,忽然间,一股雷劈一样的感觉从脚底上升起。
疼得她差点没跌到地上去。
“我说你站不起来吧。”
傅砚辞知道他自己昨晚有多放纵,迈动长腿上前,将苏晚夏拉到怀里,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你还挺得意……”
苏晚夏秀气的鼻尖在他肩膀上嗅了嗅,闻到了些许的清香酒气。
“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儿。”
大手将外套脱下来直接扔到地上,男人高大帅气的身影倾身而上。
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身下。
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他平时白皙高冷的脸上有些微红,英挺的眉眼间也有些放纵迷离。
看起来更加惑人心神了。
“……”
苏晚夏还是头一次见到微醺失神的他,胸口一窒,顿时感觉到很好奇。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暗叹果然比平时温度高了些,看来男人到京城被灌了不少酒。
“你要是喝酒了就不要连夜回来了嘛,在那里住啊。”
“风一吹感冒了,可怎么得了?”
“那可不行,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不回家怎么能行。”
低笑了两声,男人将头埋在了苏晚夏漂亮的蝴蝶骨上亲昵地蹭了蹭。
连呼吸都是温热逼人的。
“唔……”
苏晚夏受不了这样暧昧撩人的折磨,将他扒拉开,咳嗽了两声:
“傅砚辞,我让杨姨给你煮点解酒药吧,喝了会舒服一点。”
“不要,我的解药就在这里。”
大手猛地扣住苏晚夏柔软的后脑,男人低下头,带着酒香的唇就印上了她粉嫩的脸颊。
“唔……”
苏晚夏昨天就被折腾得够惨的了,见势头不对,赶忙拉住了他的大手。
“你不要乱来呀,我不行的。”
“……”
傅砚辞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大概是真的醉了,靠在她颈窝处就合上了眼。
过了半晌,薄唇才呢喃道:“老婆,好想你。”
“我们早上才见的耶。”
苏晚夏嘀咕了一声,知道他这是意识不清醒了,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去。
费力地挪到床尾去给他脱鞋。
随后又纠结了一下,壮着胆子伸出手去解他的衬衫领口。
然而,当她嫩白的指尖刚触碰到扣子边缘。
下一秒,男人幽深锐利的鹰眸骤然睁开。
大手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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