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晚淡淡扫了他一眼,“这样的争取,只是在玷污艺术。”沈迟洲的笑容僵在脸上。晚上,沈迟洲醉醺醺的倒在床上。沈宴江的回归带走了他手里的一半生意,为了留住他们,他不得不在酒桌上舔着脸把自己喝个半死。昏沉间
孟诗晚淡淡扫了他一眼,“这样的争取,只是在玷污艺术。”
沈迟洲的笑容僵在脸上。
晚上,沈迟洲醉醺醺的倒在床上。
沈宴江的回归带走了他手里的一半生意,为了留住他们,他不得不在酒桌上舔着脸把自己喝个半死。
昏沉间,他半阖着眼,恍惚间孟诗晚坐在他身上,那双清冷的眼睛带着熟悉的倔强。
“晚晚......”他低喃出声,手指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颊。
齐月的身体猛地僵住。
下一秒,她狠狠甩开他的手,指甲在沈迟洲的颈侧划出一道血痕。
“沈迟洲!你看清楚我是谁!”她声音尖锐,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
沈迟洲愣了愣,醉意稍退,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不是孟诗晚。
他失望的低笑一声,翻身将齐月压在身下,动作粗暴,像是要把某种无处发泄的情绪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齐月咬着唇,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却没有引起沈迟洲的丝毫怜惜。
事后,她死死盯着沈迟洲熟睡的睡眼。
心中充满了对孟诗晚的恨意。
今天的账,她记下了。
19
周末,是孟诗晚的复出演出。
虽然她不是首席,只是给齐月当配角,但沈迟洲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追随她的身影。
她穿着白色的舞裙,灯光洒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纯洁无瑕的光。
突然,孟诗晚的舞步一顿。
她的表情没有变,她的舞步依旧完美,仿佛那点疼痛根本不存在。
但沈迟洲太熟悉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了。
她在疼!
沈迟洲的目光猛地扫向孟诗晚的脚,隐约看到洁白的舞鞋上渗出一点鲜红的颜色。
有人在孟诗晚的定点位置上放钉子!
沈迟洲几乎从座位上弹起来,他几乎一下就想到了罪魁祸首。
一定是齐月!
大学的时候,齐月为了上位,就对她的同学使用过这种手段。
那个女孩因此跛了一只脚,再也不能跳舞了。
他不能让孟诗晚也重蹈覆辙!
沈迟洲快步冲向后台,舞蹈剧正好落幕,所有的舞者依次从下台。
齐月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以为他是来庆贺她完成这场完美的舞蹈的,兴高采烈的扑了过来,却扑了个空。
“孟诗晚脚下的钉子是你放的吧。”
齐月看了眼四周,抱着手臂冷笑。
“是又怎么样?怎么,心疼了?沈迟洲,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嫂子!”
沈迟洲眸色一沉,猛地抬手。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齐月脸上。
齐月捂着脸,眼泪汹涌而出。
“沈迟洲!你为了她打我?”
沈迟洲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齐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哭着跑了出去。
沈迟洲没管她,他推开化妆间的门,孟诗晚正坐在椅子上拆开染血的舞鞋。
她的动作很轻,媒体都没皱一下,像是早已习惯了疼痛。
沈迟洲站在门口,喉咙发紧。
“......你看到了?”他哑着嗓子问。
孟诗晚抬眸,从镜子里看向他,声音平静。
“看到什么?看到你打齐月,还是她往舞台上放钉子?”
沈迟洲扯了扯嘴角,笑得自嘲。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走近她,身上的酒精与烟草的气息混在一起,沉沉的压了下来。
“设局的人,最后却爱上了猎物。”
孟诗晚放下舞鞋,垂眸嗤笑了一声。
“沈迟洲。”她轻声说,“你配被我放在心上吗?”
这句话像是彻底击碎了沈迟洲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扣住孟诗晚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浓重的酒精的苦涩,粗暴得几乎像是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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