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和怀川干柴烈火,好不快活。你想听听具体的吗……啊,怀、怀川……”她的肩膀被大力一掰。\r\n陈怀川就站在她的身后,不知道听了多少。“怀川,你听我解释。”“滚!”诊室里一片死寂,除了南忍冬以
“昨天晚上我和怀川干柴烈火,好不快活。你想听听具体的吗……啊,怀、怀川……”
她的肩膀被大力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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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川就站在她的身后,不知道听了多少。
“怀川,你听我解释。”
“滚!”
诊室里一片死寂,除了南忍冬以外的人都被陈怀川突然拔高的音量吓到了。
“还不滚!”
一声怒吼,刘珂慌张地拉好衣服,逃了出去。
陈怀川只觉无力极了,他刚要张口。
“私事等我下班。”
南忍冬打断了他。
“好,好,我等你。”
徬晚,南忍冬和益西顿珠在路口分别后,她插着兜,慢慢踱步回家。
一团缩在墙角的黑影在看到她之后起身。
“忍冬,刘珂是我队友的老婆。”
她站住了脚。
“‘一年前,我队友死前把她托付给我,我想着不能让一个刚经历丧父之痛的女人独自怀胎十月。所以我就将她接到了身边。”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和她有过任何亲密的行为,那些痕迹不是我弄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污蔑我。”
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南忍冬忍不住笑了笑。
“污蔑?拍婚纱照时的亲吻,初雪时的打闹,注定举办订婚仪式,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些你也要赖在她的身上吗?”
陈怀川陷入了沉默,很久没有说话,久到南忍冬觉得他是无言以对。
于是她将钥匙插入锁孔。
推门的一刹那,一道黑影落在她的头顶。
“是因为我……我当时想让你后悔,想让你知道五年前抛弃我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我只是怕了,怕你再一次抛弃我,所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验证你对我的在意。”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是我做了错事。”
滴答滴答,滴滴液体随着陈怀川颤抖的哭腔落在她的头顶。
“所以,你还在意那些事情的对吗?”
南忍冬知道他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他以为她是在不满他和刘珂的亲密行为,可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陈怀川没有拒绝刘珂的主动亲昵,刘珂也没有在污蔑他。
“你想太多了,就算你们两赤裸地躺在床上,我都不会在意。”
这一句话像一罐农药,将他复燃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
她已今非昔比,在他面前丝毫不伪装,彻头彻尾的可恶又坦荡。
南忍冬关上了门,没有再理会他的默然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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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清晨的敲门声伴着面条的香味一齐飘入南忍冬的鼻尖。
“醒了?”
她揉揉眼睛,看清了门口拿着一碗素面的益西顿珠。
“来尝尝我的手艺?”
直到她允许,他才进入她的屋子。
南忍冬饿得离谱,来不及吹凉就把大口的面塞到嘴里。
“豪赤豪赤,依稀炖煮,你阔以去开店。”
面吃了大半碗了,她才得空评价一番。
“好吃就行。今天山那边有个集市你去不去逛逛?”
他递给她一条帕子。
“去吧,最近的病人不算多,下午两三点能结束。你去吗?”
益西顿珠点点头。
“你可以先去逛逛,我祷告完来找你。”
果然,今天的工作提前结束了,南忍冬背上自己的包开始向山上走去。
“忍冬……”
陈怀川站在山腰处,叫了她一声。
她没理,径直走过去。
一件冰冷坚硬的东西被他放在了她的手心。
是一个风铃。
“好久没做了,手有些生疏了。不过它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似乎要证明给南忍冬看,他用手指轻拨风铃的叶片。
叮铃铃。
在无边无际的雪山上,铃声在风中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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