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大步离开。桑年这才发觉裴谨言误会了。她说的爷爷是自己的亲生爷爷,他却误解成了他的爷爷。当初裴谨言就是在傅爷爷的撮合下跟她结婚。她身为一介孤女,从小吃百家饭长大。其中对她最好,最怜惜她的,就是傅爷爷。这些年,傅爷爷将裴谨言对她冷淡的态度都看在眼里。便干脆为她出头,时不时敲打裴谨言,惹得他烦不胜烦。裴谨言再回到厨房时,已经恢复冷静。“你刚刚说爷爷怎么了?”桑年顿了顿,最终还是说:“没什么,麒麒过几天生日,爷爷说他今年没法来城里了,托人寄了些鸡蛋,给麒麒贺生的,让我跟你说一声。”
桑年忍着痛将掉链子的自行车推回了家。
她在家简单处理手上的伤口。
到了傅子麒放学的点,她找人修好了自行车赶去学校接孩子。
将孩子接回家没多久,裴谨言就回家了。
一进屋,裴谨言来到她面前,看着她手掌的伤口拧眉:“你受伤了怎么不给我说?”
桑年抽回了手,平静回:“我这是小伤,不重要,姜同志情况怎么样了?”
谁料,这话一出。
裴谨言眸色却陡然冷下来:“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吗?我好心关心你,你就非要扯上兰之?”
桑年一愣,看来她不管说什么,裴谨言都会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
这时,本来在里屋写作业的傅子麒却一脸担忧地跑过来。
“兰之阿姨怎么了?她受伤了吗?”
痛意密密麻麻,堵在桑年的喉咙。
这父子俩,还真是一模一样,只在乎姜兰之。
裴谨言缓和了语气,对儿子说:“兰之阿姨没事,你赶紧去写作业。”
傅子麒这才回了屋去。
而桑年也懒得同裴谨言再多说,转身要进厨房,却被裴谨言一把拉住。
“你手受伤了,今天我来做饭吧。”
桑年没有推辞,既然他主动做饭,她乐得清闲。
她放下菜篮时,裴谨言还是解释了一句:“兰之伤得不严重,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出院,另外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别胡思乱想。”
桑年没有在意:“好,不过我手受伤了,这段时间你去食堂吃饭吧,我也没法给你送饭了。”
至于过段时间以后……
她那时已经走了,谁给裴谨言送饭她也懒得管了。
而裴谨言看看她的手,没有再多说。
晚饭过后。
桑年收拾碗筷,傅子麒去澡堂洗澡,裴谨言主动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我来吧。”
平心而论,他这个丈夫除了对她态度冷淡些,其他做得还算够格。
所以前世她才会跟他过了几十年。
桑年帮他将碗筷收到厨房洗碗盆里。
裴谨言卷起衣袖洗碗的时候,看向她开口说:“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亲人的下落?我托朋友去调查,说是有了些眉目,等找到你的家人以后,我带你去见他们。”
桑年盛菜的手一顿,抬眼看向裴谨言。
“其实前几天我接到了爷爷打来的电话……”
桑年的话还没说完,傅子麒尖叫的声音打断了她:“爸爸快来啊啊!澡堂里有蜘蛛!你快来救救我!”
裴谨言应了声,离开之前他冷眼看睨她:“桑年!你少拿爷爷压我!”
随后他大步离开。
桑年这才发觉裴谨言误会了。
她说的爷爷是自己的亲生爷爷,他却误解成了他的爷爷。
当初裴谨言就是在傅爷爷的撮合下跟她结婚。
她身为一介孤女,从小吃百家饭长大。
其中对她最好,最怜惜她的,就是傅爷爷。
这些年,傅爷爷将裴谨言对她冷淡的态度都看在眼里。
便干脆为她出头,时不时敲打裴谨言,惹得他烦不胜烦。
裴谨言再回到厨房时,已经恢复冷静。
“你刚刚说爷爷怎么了?”
桑年顿了顿,最终还是说:“没什么,麒麒过几天生日,爷爷说他今年没法来城里了,托人寄了些鸡蛋,给麒麒贺生的,让我跟你说一声。”
这其实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
她沉浸于重生的事,忘记跟裴谨言提了。
闻言,裴谨言点点头表示知晓。
几天后,傅子麒生日这天的下午。
桑年的手已经好了,她在厨房里忙活着。
门外传来推门声,她从窗户里看去,正看见裴谨言进来,他身后还跟着提着奶油蛋糕和红白游戏机的姜兰之。
桑年一愣。
前世因为自己那次大闹,所以姜兰之为了避嫌,没有来给傅子麒过生日。
今生姜兰之倒是来了。
桑年打了声招呼后,也没出厨房,继续手上的活。
毕竟就要走了,她不想节外生枝。
等她煮完饭,把给傅子麒过生日的菜给端出去后。
这才发现客厅里,几人已经提前给傅子麒过上生日了。
此时傅子麒正给姜兰之带来的蛋糕点上蜡烛。
裴谨言和姜兰之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
倒是比她这个母亲更像是一家三口。
桑年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菜放在餐桌,正要折回厨房。
却听见姜兰之在问傅子麒:“麒麒,你想许什么生日愿望呀?”
而傅子麒毫不犹豫地说:“我希望兰之阿姨能成为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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