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夏溪棠有些惋惜,但也好过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被人发现。夏溪棠抬眼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窗户里一片漆黑,依旧什么也看不见。夏溪棠松了口气,撕下礼服裙摆被扯坏的布料仍在一旁的花丛,转身潇洒离开。二楼窗户旁。裴延川将刚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看她离开的背影,冷漠的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意。“三叔,什么东西掉下去了吗?”陆修宁打开房间的灯,匆忙赶过来,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什么也没看到。
二楼房间里,裴延川咬着牙夏溪棠肩膀的牙,已经松开了。
黑暗中,他锐利的眸死死的盯她。
季宴舟昨晚给他的资料,叶星澜十年前死于一场车祸,定性为意外。
难道她的死另有隐情?
而夏溪棠来找他,不是为了陆修宁,而是因为她妈妈的死?
许久没有等到回答,夏溪棠急了:“只要你告诉我当年那场意外的真相,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裴延川眸光晦暗不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也愿意?”
夏溪棠身体微怔,脑中竟突然闪过“头牌老公”那张英俊的脸。
这反应,裴延川原本好了一些的脸色,又阴沉了下去,不悦的语气里夹杂着醋意,“怎么?舍不得你那未婚夫?”
夏溪棠:“???”
陆修宁?
他也配?!
脑中头牌老公的脸挥之不去,夏溪棠有些心慌。
她这反应,在裴延川眼里却成心虚,果然被他说中了,她是真的舍不得陆修宁啊!
裴延川冷笑一声,心中原本熄了一些的怒火,瞬间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本想再好好惩罚这个女人,突然敲门声响起,随后传来一个恭敬讨好的声音,“三叔,您休息好了吗?”
是陆修宁!
夏溪棠猛地回神,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甚至没留意陆修宁对房间里男人的称呼,脑中一个声音回荡:要是被人发现她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今晚的一切计划都泡汤了!
察觉她的紧张,裴延川的脸色更难看了。
突然,他从夏溪棠身上起来,径自走到门口。
身上的重量消失,夏溪棠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随后一道光透了进来。
裴延川整个人在光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脸。
陆修宁的声音再次响起:“宴会就要开始了……”
他还没说完,裴延川就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房间里,来了个小东西……”
裴延川冷笑着,故意想让夏溪棠更紧张。
夏溪棠的心差点儿跳了出来,她必须离开这里!
这是二楼,房间都有窗,只是被巨大的窗帘遮着,那是目前唯一的出口了,夏溪棠想也没想的冲向窗边。
裴延川察觉到她的意图,脸色瞬间变了。
几乎是本能的,他大步上前,想抓住她,可夏溪棠却像一条水蛇,从他眼前滑过,利落的拉开窗帘,一跃而下。
裴延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缓过呼吸,正要下令救人。
就在这时,夏溪棠从地上站了起来。
夏溪棠来过陆家几次,知道这房间的楼下是一片花园,土壤松软,她又学过几年跆拳道,知道怎么落地不会受伤。
所以她人没事,只是跳下来时,礼服的下摆被什么东西勾住,扯坏了。
“可惜了!”
夏溪棠有些惋惜,但也好过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被人发现。
夏溪棠抬眼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窗户里一片漆黑,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夏溪棠松了口气,撕下礼服裙摆被扯坏的布料仍在一旁的花丛,转身潇洒离开。
二楼窗户旁。
裴延川将刚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看她离开的背影,冷漠的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意。
“三叔,什么东西掉下去了吗?”陆修宁打开房间的灯,匆忙赶过来,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什么也没看到。
裴延川的眸光依旧灼灼盯着窗外的花园,“刚才房里的小野猫。”
野猫?
家里怎么会有野猫?
陆修宁没有探寻太多,他的心思在等会儿的舞会上,“三叔,舞会就要开始了,请您一定赏光,您还没见过我的未婚妻,她就在楼下,她很期待见到您。”
陆修宁一口一个未婚妻,裴延川觉得十分刺耳。
他盯着陆修宁,眸光深沉。
陆修宁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他感觉三叔看他的眼神变了,之前他看他的眼神淡漠疏离,好像自己丝毫没有入他的眼。
可此刻他竟觉得三叔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种敌意。
他正紧张不知所措,裴延川突然开口,“我倒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期待见到我,不过舞会……还是改成面具舞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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