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阮月棠去年生病时做了声带手术,声音已经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果然,阮月棠这么一挡。沈墨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不好意思,我......我认错人了。”沈墨的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阮梨,他嘴唇翕动,用阮梨曾经熟悉的声音说:“你长得很像我过世的妻子。”妻子......沈墨口中的这个称呼,让阮梨心中再次泛起涟漪。这个称呼,她曾经是多么期待......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沈墨给过她那么多伤害,是他亲手毁灭了他们之间幸福的可能性。
夜影琥珀长在深山,几乎是在部落的原始森林里。
远离城市,阮梨和阮月棠找了个当地人做向导。
可她们没想到,这个一口口音的向导竟然只是个中介,收了钱以后,阮梨和阮月棠被打包送进了另一队人马。
状况之外的阮梨,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她们被骗了。
因为这队人竟然是进山找蛇的,根本不是什么专业的植物学家。
但中介嘴硬:“山里情况复杂,植物学家不如这种本地佬有用。”
阮梨气不过,想要找新领队理论。可刚上车,目光就落到最后排两个人身上。
沈策和沈墨,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他们两人都瘦得有些脱相,但阮梨相信自己没有认错。
毕竟这两个人曾经给过她们母女最幸福的生活,又亲手将她们的幸福狠狠撕碎。
愣神间,沈墨已经抬头看了过来。
只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放大,目光锁定在了阮梨身上。
阮梨的双腿似乎被钉死在了原地,有些挪不动。
三年前,她假死后,一开始始终忘不掉沈墨带给她的阴影,经常在深夜产生躯体反应,手和脚会僵得动不了。
随着新生活步入正轨,这个毛病已经很久没有犯了。
可现在,一看到那双曾经熟悉的眼睛,那些痛苦的回忆又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中。
眼看沈墨已经径直走到她面前。
阮梨的腿却像灌了千斤重。
“阿梨......”
沈墨不敢相信,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竟然还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眼睛都不敢眨,生怕眼前的人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
“我......”
阮梨正要答话,阮月棠从后面挤上前来。
“不好意思,我女儿是聋哑人。”
阮月棠说着,暗暗捏住了阮梨的手,这是她们母女之间的默契。
手掌传来的温度让阮梨心中的惊慌散去,她冷静下来,明白了阮月棠的意思。
她们现在戴着口罩和遮阳帽,算是全副武装了,就算被沈墨认出来也可以死不承认。
而且阮月棠去年生病时做了声带手术,声音已经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果然,阮月棠这么一挡。
沈墨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我认错人了。”
沈墨的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阮梨,他嘴唇翕动,用阮梨曾经熟悉的声音说:“你长得很像我过世的妻子。”
妻子......
沈墨口中的这个称呼,让阮梨心中再次泛起涟漪。
这个称呼,她曾经是多么期待......
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
沈墨给过她那么多伤害,是他亲手毁灭了他们之间幸福的可能性。
“再见。”
阮梨用手语比划了个告别,匆匆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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