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母陪她度过最艰难的时光。后来,沈父对白月光死心,回归家庭后,她对爸爸一直有阴影,也是沈母帮着他们父女缓和关系。当年,楚家的生意风生水起,严重影响到了沈家。在灵堂对峙那日,沈母坚决不认为她有错,她说她都是为了沈家的未来。那天过后,沈芙的人生失去了色彩,偏偏最爱她的妈妈,杀了她爱人的父母。念着沈母的养育之恩,她不忍心揭发她,但是,她也不想放弃楚易轩。
沈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几乎破音。
“沈芙,你什么意思?你要大义灭亲,要我去死吗?”
沈芙双眼猩红,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电话,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我错了,我不该包庇你。”
沈母是个聪明人,她从沈芙的话中听出了她的决心。
怒火无处发泄,最终沈母对楚易轩破口大骂。
“沈芙,你的魂是不是被楚易轩那个混蛋勾去了,连妈妈都不要了?”
沈芙狠狠踩在手机上,高跟鞋跟将屏幕碾碎后,沈母的声音才彻底消失。
当初,沈父的白月光回国后,他一门心思都在白月光身上,对白月光的女儿,比对沈芙还好。
是沈母陪她度过最艰难的时光。
后来,沈父对白月光死心,回归家庭后,她对爸爸一直有阴影,也是沈母帮着他们父女缓和关系。
当年,楚家的生意风生水起,严重影响到了沈家。
在灵堂对峙那日,沈母坚决不认为她有错,她说她都是为了沈家的未来。
那天过后,沈芙的人生失去了色彩,偏偏最爱她的妈妈,杀了她爱人的父母。
念着沈母的养育之恩,她不忍心揭发她,但是,她也不想放弃楚易轩。
她早就打算好了,等结婚后暂时先将楚易轩送走,等妈妈百年之后,再将他接回来。
曾想过跟他坦白,但是,她害怕,如果不说出秘密,她和他还能当姐弟,说出后,他们就是仇人了。
沈芙哭得撕心裂肺,都怪她太自私,才害死了他。
如果知道他会死,她宁愿说出真相。
即使楚易轩恨她,也好过他去死。
哭到深夜,寒风呼啸,她连连打冷颤。
街上空无一人,连车都没几辆。
夜晚寂寥阴森,那一刻,沈芙忽然感觉,她被全世界抛弃了。
时间到了凌晨后半夜,倒计时的第一天开始了。
回到家时,沈芙看到楚易轩房间的灯亮了,她激动地跑过去,莫非是他的魂魄被黄泉使者放出来了。
推开门后,坐在床上的江司言被沈芙的模样吓了一跳。
她赤着脚,脚底满是鲜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将鞋跑掉了。
沈芙的唇没有一点血色,脸色惨白,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江司言何曾见过她如此狼狈过,他看得目瞪口呆。
“阿芙,你怎么了?”
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后,沈芙眼中的希冀化为冰霜。
她冲过去,扬手扇了江司言两巴掌。
“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江司言委屈兮兮地看向沈芙,“是你说我可以随便选房间的,而且这个房间没有人。”
听完他的话,她才想起来,楚易轩回魂七天的事,除了她,所有人都忘了。
“这是易轩的房间。”
江司言并不恼怒,从善如流,“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我换一个。”
说完,他就开始收拾行李。
沈芙招呼佣人们过来帮他搬,江司言不经意勾起嘴角。
可是,他的行李并没有搬到其他房间,反而是被拎起来往外扔。
五分钟后,沈芙的家里再也没有任何江司言行李的痕迹。
江司言嘴巴微张,嘴唇颤颤巍巍,“阿芙,你这是......”
沈芙轻蔑地笑了一声,伸出玉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长长的指甲在他脸上比划,上面坚硬的钻石将他的脸划出道道血痕。
她眼里的冷漠如刀片一般锋利无比,“东西扔完了,该轮到人了。”
江司言眼中闪着泪光,看向她,不甘心地问道:
“就因为我没告诉你楚易轩给你打电话吗?”
沈芙本就在暴怒的边缘,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他的话令沈芙想起楚易轩死时的痛苦。
她猛地掐住江司言的脖子,长长的指甲几乎全部嵌入他的皮肉里。
“你的脏嘴,不配提他。”
最脆弱的脖子被人遏制住,江司言痛苦地挣扎着。
他嘴角开始渗血,沈芙双眼血红,面容扭曲,显然对他下了死手。
沈芙纤细的手腕如同钢铁一般,无论江司言的手如何去掰,都掰不开。
在他即将窒息之时,管家及时赶到,拉开了暴怒的沈芙。
为了怕小姐再冲动,管家二话不说,指挥着佣人把江司言抬起来扔出去。
他狼狈地躺在地上,双眼微微外凸,脸上和脖子上都是血,他不甘心地哀嚎着,叫着沈芙的名字。
江司言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去时,沈芙连看都没看。
她一夜未睡,满脑子都是楚易轩回魂七天受的委屈。
天亮后,她打给宋秘书。
“帮我查查江司言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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