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泊谦在她身侧的暗扣上扯了下,逐渐失去耐心,两只手按上去,黎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去阻止,“你别撕......”话音未落,用力一扯,礼服瞬间被撕开。黎夏心里一凉,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礼服,它是Wendy的心血。为了这件礼服,Wendy还帮她吵了架。这么漂亮的礼服,就这么被盛泊谦毁了,她心里又烦又气。还来不及反应,盛泊谦已经扯着裙摆,扔到了卧室的地板上,抱着黎夏进了浴室。
车子停在御璟别墅的门口。
盛泊谦开门下车,沉重的关门声把黎夏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往座椅靠背上缩了缩。
下一秒,她这侧的车门被打开,盛泊谦借着门口的路灯往里看,瞥见黎夏小鹿般惊恐的眼神。
他没有心软,内心的欲/望反而更盛了几分。
按在手臂上把人拉出来,顺势扛在肩上,朝别墅走去。
黎夏吓一跳,挣扎着,“盛泊谦你要干嘛......放我下来......”
他眼神幽暗,迈着大步径直进了别墅的大门,“等会再喊。”
进到室内,黎夏一下子收了音,她怕惊动吴妈和赵姨,到时候尴尬的还不是自己。
沿着旋转楼梯上了二楼,盛泊谦把人扔到卧室的大床上,站在床沿处抬手松了松领带,眸色中透出一抹阴翳来。
黎夏吓得频频后缩,但身体刚往后挪了下,脚踝处就覆上一只冰凉的手,身体顺势被扯了过去。
盛泊谦俯身压上去,按住她乱动的手腕,领带绑住她的手腕,绕两圈,举到她头顶,动作一气呵成。
黎夏是真的害怕,想起没惹他生气时都被他折/腾个半死,现在这种情况,她还有命活到明天吗?
这么想着,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盛泊谦垂眸看着,眼底闪过一丝怜悯的情绪,但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这小丫头,当他的面说要联系其他男人,还是曾经暗恋的对象。
要是不给她点教训,那以后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自己联系谢骁,你还想做什么?旧情复燃?”
黎夏挣扎着,“我......我说的是气话,再说,我联系他怎么了,难道我以后还不能跟其他男人说话了吗......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盛泊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的虎口按住她的下巴,“做我的情人就要守好你的本分。”
说着眼里的怒意更盛了几分,“黎夏,你很不听话。”
话落,就俯身覆上了她的唇,吻的很重,黎夏一时间不得喘息,直到脸都憋红了,盛泊谦才离开她的唇。
抬手去扯她身上的礼服,吊带的设计,黎夏的手被他禁锢着,不能直接脱下来。
盛泊谦在她身侧的暗扣上扯了下,逐渐失去耐心,两只手按上去,黎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去阻止,“你别撕......”
话音未落,用力一扯,礼服瞬间被撕开。
黎夏心里一凉,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礼服,它是Wendy的心血。为了这件礼服,Wendy还帮她吵了架。
这么漂亮的礼服,就这么被盛泊谦毁了,她心里又烦又气。
还来不及反应,盛泊谦已经扯着裙摆,扔到了卧室的地板上,抱着黎夏进了浴室。
淋浴间的水汽不断蒸腾着,没一会就被雾气笼罩,黎夏被他圈在怀里。
“盛泊谦......疼.....你个王八蛋......”
她一向都是叫他盛总,只有这时候会气得喊他的名字。
他有点喜欢她在这时候这么叫他,甚至很受用。
黎夏眼泪流下来,嘴里骂个不停。盛泊谦下巴抵在她肩头,扳过她的脸,堵住她那张骂个不停的小嘴。
水汽混着她眼泪流下来,漫过脸颊时,分不清具体是什么。
“还听不听话?”
黎夏得以喘息,“王八蛋......”
话刚出口,就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不听话是吧?”
黎夏立刻服了软,“听......听话......”
“好要联系谢骁吗?”
“不......不联系......”
黎夏以为自己服软了,妥协了,盛泊谦就能放过自己了,起码不会这么的......禽/兽。
但很明显,她把盛泊谦想的太好了,他本就是那么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黎夏看透了这一点后,变成了一种认命的姿态。
......
黎夏不记得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想起最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盛泊谦,真的是个变态。
-
翌日是周末,黎夏又是在客卧醒来的,她爬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生物钟固定在早晨七点钟的她,竟然一觉睡到了这个时间,不用想,就是到昨晚的盛泊谦有多禽/兽了。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一直延伸到脖颈处的星星点点都是他留下的证据。
最让她无语的是,那种熟悉的痛楚又一次从下/腹的位置传来,很疼。
想到这,黎夏觉得自己气得头都有些发晕了。
站在洗漱台前,身体竟然真的有些打晃,一阵晕眩,她赶紧撑住大理石台面。
这会才想起,从昨太难中午到现在,就只是在宴会上吃了些小蛋糕,虽然吃了不少,但到底不解什么饿。
重点是被盛泊谦折/腾了一晚,她应该是低血糖了。
身上裹着毯子,轻手轻脚的回到主卧,屋内已经完全被收拾干净,传单被罩也都换了新的。
但,她穿什么呢?
昨晚身上穿的那件礼服已经被他撕毁了,正想着,赵姨在外边敲了门,“黎小姐。”
黎夏因为身上的穿的是那件性感的吊带睡裙,所以只把门开了一个缝隙。
赵姨笑着把手里的衣物递给她,“黎小姐,这是少爷让送来的,您先凑合穿一下吧。”
黎夏接过来,问了句,“盛总呢?”
“在楼上书房,您要是换好衣服就下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黎夏顿了顿,她才不想在这吃,但还是“嗯”了声。
赵姨刚想离开,就被黎夏叫住,“阿姨,我昨天穿来的那件礼服......”
“哦......那件被少爷扔掉了。”
黎夏惊讶,“扔掉了?”
虽然那礼服就是盛泊谦花钱买的,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对Wendy过意不去。
主要是心疼,那么漂亮的裙子,本想着再找wendy修补一下的。
赵姨送来的是一条连衣裙,方肩的吊带长裙。
换上后,黎夏站在衣帽间,兀自叹了口气,胸前和脖颈上的红痕,根本遮不住。
盛泊谦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让她难堪。
站了一会,脑子又开始阵阵晕眩,定了定神,抬眼在盛泊谦的衣柜里扫了一眼,在他清一色的黑白灰里找了件白的T恤,拿下来,直接套在了连衣裙上。
镜子前看了眼,T恤配长裙,还能看。
在平地上时,还没那么大的感觉,但从旋转楼梯往下走时,疼痛感让黎夏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她心里疯狂骂着盛泊谦,听赵姨说他在楼上书房,她想着赶紧从这里离开,不想再跟他打照面。
没想到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时,一脚踩空,跌下去时,眼前瞬间一黑。
她竟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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