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欢容迟小说推荐-卿欢容迟在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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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热皇上就赶紧吩咐咱家把他用的蛇皮帘子送了过来,给容姑娘挡挡热气。”

秀秀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帘子,蛇皮帘子乃是蟒蛇皮所制,蟒蛇难寻,可用来做门帘的巨大蟒蛇更是世间罕见,所以这蛇皮帘子又叫龙皮帘子,乃是盛夏避暑的圣物,一向稀罕。

容迟将这样的东西送过来,可见是对卿欢上心。

然而卿欢却毫无反应,一声都没吭。

蔡添喜等了等,确定人不会搭理自己,老脸垮了下去,可到底也是习惯了,很快就又打起了精神:“秀秀啊,你要是没事就去给我帮个忙,皇上这不是打算南巡吗,东西要开始置办了,我这年老体衰不记事,你给我来帮个忙。”

秀秀不是头一回听说南巡的事了,一开始也问过卿欢,对方却一个字都不想提,后来她也就不好多说了。

此时见蔡添喜提起,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皇上真的要南巡吗?真的会去滇南吗?”

“这还能有假,你跟容姑娘多说说,这种事皇上哪能拿来骗人?你让她多信皇上一回。”

絮絮叨叨的话传进来,卿欢紧紧捏着书脊,却已经彻底看不下去了,再信容迟一回?

她拿什么信他?

床榻之间,他喊的是萧宝宝;生死之间,他担心的也是萧宝宝……这样一个人,她凭什么会觉得他会为了自己南巡?

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蔡添喜还在不停地说,她难耐地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我出去走走。”

秀秀下意识要跟上,被她抬手拦住了:“都别跟过来。”

她想一个人清净一会儿。

秀秀担心地喊了她一句,她却头也没回,直到她的住处被远远落在身后,她才扶着树稍微松了口气,可再走动时,身后却还是响起了脚步声,她有些烦躁:“不是不让你跟着吗?别来烦我!”

身后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轻声开口:“那你还回来吗?”

卿欢微微一顿,这声音,是容迟。

她回头看过去,一道明黄的龙袍果然映入眼帘,跟上来的人原来是他。

可那句话却问得卿欢想笑:“皇上怎么会这么问?奴婢如何敢不回来?我容家人的命可都在你手里呢。”

许久没见,容迟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被这么锋利的质问他也像是习以为常一样,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抓着图纸的手微微一紧,却也不过片刻就松开了。

“这个,是工部刚送上来的龙船图纸,南巡的事,我真的没骗你。”

他递到卿欢跟前,希望她看一眼,然而卿欢拿过去便团成了一团,狠狠砸了过来:“你有完没完?”

纸团砸在容迟胸口,又顺着龙袍掉了下去,容迟垂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弯腰捡起来:“我就当你不满意,再让工部去改。”

容迟转身走了,卿欢扭开头呼吸,再改?也只能再改了吧,反正图纸不好,船就永远建不成。

她仰头靠在树上,呼吸逐渐粗重,冷不丁一道破空声响起来,随即一支短箭“铎”的一声钉进她身边的树干里。

所有的情绪都被惊得散了,卿欢浑身紧绷,警惕得四处打量一样,没看见有人这才将目光落在那支短箭上,随即一张明晃晃的纸条映入眼帘。

她迟疑片刻才将纸条解下来,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却看得她瞳孔骤缩:“二姑娘,请南下。”

第173章容家的打算

早先林子里逃过一劫时,卿欢就猜测过容家宗族中可能有人掺和进了旁的事情里,此时这“二姑娘”三个字,明明白白地验证了她的猜测。

可容家的案子当年是荀家告发,先帝亲审,和容迟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参与到针对容迟的刺杀里?

等等,那场刺杀是见人就杀,似乎并不是针对容迟,而是整个朝廷……她容家宗族,是被利用了还是真的生了别的心思?

她心跳如雷鼓,却不敢被人察觉分毫,她将短箭埋进土里,纸条藏在袖间,趁着没人的时候烧了。

这一天她早早打发走了秀秀,熄灭了灯火,等着不速之客。

夜色逐渐深沉,三更鼓响过,窗户果然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有人在外头喊了一声二姑娘。

卿欢心下一突,真的来了。

能见到族中亲人,她本该是高兴的,可一想到这些人眼下立场和目的都不明确,她又控制不住的心惊肉跳。

只是面上她仍旧从容,动作极轻地开了窗。

一道黑影翻了进来,对方一见面便躬身行了一礼:“二姑娘,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卿欢听着这声音十分耳熟,很快就想起来了是谁。

“淮安表兄?”

容淮安是容家旁系,在曾祖那一辈是从容家分出去的,只是传到他那一脉,穷困潦倒之下连书都读不起,只能投奔容家宗族,容家便将他收容在家学之中。

当年容家出事,他们便再没见过,却没想到,再见竟会是这般情形。

“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混在异族人的刺杀队伍里?你的举动可和容家有关?”

“二姑娘稍安勿躁,我只是借他们的路子混进来好见一见你,并不曾参与旁的,抄家之后族中虽然没落了,可子弟们都还在勤恳读书,不曾生出旁的心思。”

卿欢松了口气,她最怕容家自云端跌落,会经受不住打击,就此一蹶不振,甚至自暴自弃。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了却了最大的心结,卿欢这才有心思管旁的:“表兄怎会滞留京中?”

“说来话长,当年内相出事,你们举家下狱,我本想留在京中好有个照应,却不想被大理寺搜捕,根本不敢露面,后来听说内相被流放滇南,我才偷偷出城跟了上去。”

他口中的内相,便是卿欢的生身父亲。

卿欢心口不自觉一颤:“你是说,这些年你一直在滇南照料我父母兄长?”

容淮安点头:“正是,先前他们中了瘴毒,是我护送平宁丫头进京求助的。”

原来如此。

当时卿欢就怀疑过平宁一个姑娘,是怎么千里迢迢进的京,原来是容淮安一路护持。

“你可有回过滇南?他们可还好?宫里派了太医过去,他们的头痛病如何了?”

虽然话是这么问出来的,可卿欢心里是觉得他们没事的,那好歹是太医院院正,又是皇帝亲自派出去的,怎么都不至于敢敷衍。

可容淮安却沉默了。

卿欢在这份安静里,心跳逐渐混乱:“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容淮安似是叹了口气:“我是跟着平宁丫头回去了,那个太医也的确有些本事,开始那阵子一直老老实实地医治,可后来见并无人监察,便开始偷懒,及至我返京前,他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索贿,一家人的性命都握在对方手里,内相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给钱,但他们本就是流放过去的,根本撑不了多久。”

卿欢不曾想到真有人如此利欲熏心,当着皇差,拿着俸禄,还敢索贿。

“卑鄙,无耻!”

“所以,我才想请二姑娘南下。”

如果一次南下就能解决家人困境,哪怕冒着再被容迟踩进泥潭的风险,她也会尝试一次,可是——

“就算这次真的南下也是治标不治本,何况容迟未必会去……这病不能根治吗?”

容淮安摇头,声音压低了些:“没有法子,所以要靠姑娘再筹谋,无论如何一定要南下,不是为了震慑太医,而是调虎离山。”

短短四个字,却含着腥风血雨,卿欢脸色瞬间变了,她张了张嘴,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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