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季梦槐开的很快,她已经脱了外套,扯着衣领,觉得浑身都透不过气。
她拨通了江远朋的电话:“浅流,你在哪儿?”
江远朋刚睡着,便被季梦槐的电话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在宿舍啊,怎么了。”
“江远朋,江远朋。”季梦槐重复着他的名字,努力的控制自己。
“秋儿,你怎么了?”江远朋听出来不对劲,坐起身问。
“等我,等我。”季梦槐重复着,挂了电话。
她将油门踩到底,朝着学校开去。
季梦槐今天穿的米色中国风长裙,脖子前有三颗中式扣子,用线缠绕起来的,圆嘟嘟的不好解开。
可她被憋的不行,用力地扯开了衣服脸上也变得滚烫,绯红一片。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并且喃喃自语着:“江远朋,浅流。”
终于开到宿舍楼下,车都没有锁便直接跑到楼里。
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用力的敲打着门:“江远朋,开门。”
江远朋立刻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扑上来的季梦槐一把抱住脖子。
关上的那一刻,把他推到墙上,接着便用力的吻了上去。
江远朋推开她,双手握着她的双肩,看到了她脖子签的扣子全都被扯开:“秋儿,发生什么事了?”
“亲我。”季梦槐再次扑了上去。
江远朋回应着,转身换被动为主动,拖着季梦槐的腰肢,边吻边问:“怎么了?”
季梦槐没有回答。
他感觉到了季梦槐的不正常,异常主动,浑身燥热,于是又含糊不清地问:“谁干的?”
季梦槐穿的是长裙,江远朋直接托起她移到小床上。
拉锁在身侧,江远朋却怎么也拉不开,情急之下,一把将拉锁扯坏了。
随即,索性将整件衣服都用力地扯下来,散碎的布料环绕在季梦槐的腰身。
季梦槐用双腿勾住他的腰,伸手扯着他的领带到自己眼前。
江远朋顺势将头埋在她的发梢里,季梦槐侧过头,隐忍般咬住他的耳垂。
一口一口呼出的温热的湿气,瞬间燃起了江远朋。
他回应着,进攻着,一步步地攻陷了她的城池。
第197章 不继续了?
季梦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教师宿舍几乎没什么装修,就是简单的大白墙,可季梦槐却一直盯着顶。
江远朋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地喘着气,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摸着她的下巴。
季梦槐抱着他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起来,压得我要喘不过气了。”
床只有一米二,季梦槐霸道的躺在中间一动不动,还让自己走开。
江远朋侧着身体对着季梦槐,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她:“谁给你下的药?”
“前婆婆。”季梦槐很生气,冯希竟然还想用同样地手段逼迫自己。
可季梦槐很清楚,就算今天让冯希得逞了,就算今天跟秦楚沛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季梦槐也不会复婚。
尤其现在,更加坚定。
季梦槐坐起来看着自己被扯烂的衣服问:“你这还有没有多余的衣服。”
江远朋指了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你先穿那个吧。”
季梦槐下床穿上外套,然后走到窗户边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点了一支烟。
她想着刚才的事情,脑子里很乱。
到底是冯希为了儿子给自己下药,还是跟秦楚沛商量好的。
她想到了当年,也是这么一招,便让自己彻底死心塌地的跟着秦楚沛。
直到孩子在肚子里都那么大月份了,才晴天霹雳般的得知他在外面有个白月光,而且还暂时接回云桥来了。
这么一想,如果当年的自己没有大着肚子,兴许还会听父母的会回头。
原来冯希的手段这么低级却厉害。
季梦槐的身上又渐渐开始燥热,穿着江远朋的外套感觉有点厚。
江远朋坐在床上,看着她弓着腰的样子,将脊背的完美线条勾勒出来,一直蜿蜒到微翘起的臀部。
季梦槐看了眼表,问了句:“你几点的课?”
“三点半。”
季梦槐起身拉回正在穿衣服的江远朋,将他推坐到床上,随即骑到他身上,用手解着他的裤腰带。
江远朋哭笑不得,拽住她的手,看了眼时间:“来不及。”
已经两点四十多了,再来一次确实来不及。
季梦槐不说话,脸上一抹红晕,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约过了三四秒,季梦槐松开手,随即起身坐到一旁,有些委屈的看着江远朋:“你去上课吧。”
看着她的样子,江远朋直接将她扑倒,手已经不老实的来回游走,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看来药劲儿还挺大。”柠檬整理
“嗯。”季梦槐也很无辜啊,更是憋屈:“我也不想啊,我都累了,可心里跟被小猫抓似的,痒痒的。”
江远朋亲着她,含糊不清的说:“再来会儿,难得你这么主动。”
结果就是,进行到一半必须戛然而止。
而江远朋慌乱的穿好衣服,拿起眼镜飞奔出去。
到了教室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快到齐了,江远朋卡着时间站在教桌前,喘着粗气将书本放到桌子上。
然后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深呼吸,舒缓着情绪,又慢条斯理的将眼镜拿起戴上。
“周老师,你不戴眼镜更帅。”
“是啊,是啊。”
“周老师,你那是镜框吧,别戴了。”
面对学生们的玩笑,江远朋面无表情,坦然自若,侃然正色,没有任何回应,然后拿起书本开口:“第五十六页。”
学生们哎了一声,不情愿的翻开课本。
周老师哪里都好,就是太无趣了。
江远朋的衬衫最上面少了一颗纽扣,所以上面的领口是开的,没有系领带。
想着刚才未做完的事情,他觉得闷得很,下意识的用手拽了拽领口,底下学生随即一小片嘘声。
江远朋举着书本,看着上面的内容,自己先默默读了一段,平复了心情,这才开始上课。
相对比,季梦槐更难熬一些,此时的她特别想喝一些冰镇的东西,但宿舍里什么都没有。
她翻了翻衣柜,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只能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熬着时间。
以前怎么没觉得一个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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