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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剖取出骨髓救了妹妹后,我开始夜不归宿。
我和闺蜜整天混迹在酒吧,就连总裁老公的短信和电话也选择忽视。
在我第七次夜不归宿挂空档回家后,老公带着我爸妈挡在了门口。
“玩的挺大,还掉出一盒草莓味。”
我漫不经心的解释:
“口香糖而已。”
他脸色沉得要杀人,“你怎么当妻子的?以后超过八点不许出门!”
爸妈也红着眼开口:“眠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我们的乖女儿吗?”
闻言,我冷笑道:“如果你们能让我被迫取出的孩子复活,我就变回原来的样子。”
话音刚落,他们嘴角微动,想说点什么又沉默下来。
当初只因妹妹撒谎说自己白血病,父母就要剖出我的孩子给她捐骨髓。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父亲的忘年交傅西凛救了我。
他是京圈顶级财阀,薄情冷血,却唯独将我捧在掌心。
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救赎,直到那天我在楼道间意外听到他和父母的谈话。
刚走到楼道,就听见里面传来冰冷的对话—
“我比你们更想救眠眠!”他低沉压抑的语气让我浑身血液凝固,“否则,我怎么会费尽心思去接近眠眠,让她怀孕?”
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你们不准再动手。”他慢条斯理,“我自有计划。”
父母连连点头:“是我们着急了...”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眼泪无声地往下砸。
原来,傅西凛娶我,宠我,让我怀孕,
都是为了用我的孩子,救他心爱的江雾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医生办公室的。
“我要打胎。”我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刺入身体。
由于引产,不能打麻药,每一寸血肉剥离的痛都清晰无比。
“啊一—!”
剧痛骤然加剧,我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又似乎只是幻觉。
而我的眼泪混着汗水滚落。
孩子没了。
我们,也结束了。
我独自办完出院手续,走过VIP病房时,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江父江母一左一右坐在江雾眠病床边,满脸心疼地给她削水果、喂水。
而傅西凛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检查报告,眉头微蹙,低声和医生说着什么。
江雾眠撒娇似的拽了拽他的袖口,他立刻俯身,温柔地替她掖好被角。
我站在门外,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原来,真的没有一个人爱我。
回到别墅,我将那个已经引产的、八个月大的孩子,放进精致的礼盒里,用福尔马林浸泡,轻轻锁进了抽屉。
这会是我要送给傅西凛的礼物。
做好这一切后,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清心庵的电话。
“您好,我想出家。”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缓缓道:“施主,入我佛门,需断情绝爱,此生不再沾染红尘。您想好了吗?”
“想好了。”
“那请您两周后来寺里,我们会为您举行剃度仪式。”
我轻轻“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之后的几天,傅西凛都没有回来。
江雾眠,更是肆无忌惮地发来挑衅图片。
傅西凛坐在江雾眠病床边,温柔地喂她喝粥。
江父江母围在江雾眠身边,满脸心疼地哄她。
甚至......还有一段监控视频。
病房里,傅西凛俯身,轻轻吻了睡着的江雾眠的额头,眼神深情得能溺死人。
“看看,你怎么赢我啊?”
我的眼泪无声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怎么哭了?”傅西凛快步走进来,指腹擦过我的眼角,“孩子又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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