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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本就身高体硕,即便是坐着,都比明愿高出一个头。
他胸膛贴上明愿的后背,唇瓣有意无意地落在明愿耳垂上,轻笑,“那就要看对方是什么人了,如果是毫无关系的,我自然不会坐,但如果……”
“是阿愿的话,那就另说了。”程牧说完,张嘴轻轻含住明愿耳垂,用力吮了一下。
谁能想到,坐个小电驴,都能搞出暧昧气氛来。
被程牧裹在怀里的明愿只觉浑身燥热,不适地扭了扭脖子,“麻烦程先生好好坐,不要打扰我骑车。”
“没人的时候,”程牧纠正,“喊我程牧。”
紧接着,程牧又戏弄起明愿来,“或者阿那也行啊。”
真是的,谁要喊他作哥哥啊,奇奇怪怪的癖好。
明愿借拐弯之际,趁机给了程牧一肘击,秀眉轻拧,“程先生是世均的小叔,喊名字不礼貌。”
程牧下巴往明愿肩膀上一搁,脸上尽是惬意,“爬男朋友小叔的床就礼貌了?”
明愿心道,要是不爬你的床,哪儿能这么快勾搭上你啊。
她假意替自己辩解,“我那晚多喝了几杯酒,意识不太清醒,程家的佣人告诉我,所以我才进去休息的,没想到那是你的房间,那不怪我。”
的确不怪明愿。
程家人一直不待见程牧,也不喜欢程世均找了个毫无背景的女朋友明愿,就想借程牧之手,强行破坏程世均和明愿之间的感情。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让明愿有了勾搭程牧的机会。
她还得感谢程家人,不然她哪儿能这么快就和程牧产生不清不楚的联系呢。
“我记得……”程牧有意放缓语速,逗明愿寻开心,“阿愿酒量不错啊,六杯烈酒说喝就喝,表情都不带变的。”
“难不成程家的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程牧侧头在明愿颈侧亲了一口,继续揭明愿的底儿,“居然让阿愿精准地找上我的房间,还爬我的床?可我从小喝到大,也不会去爬自己婶婶的床啊。”
或许这番话落入别人耳朵里,是赤裸裸的讽刺谩骂。
但在明愿听来,全是打趣揶揄的恶趣味。
“程牧!”明愿停车,双腿蹬地,回头瞪他,“你再拿我说笑,我就不走了,让你血流光光死掉!”
“哈哈哈……”
顿时,男人低沉爽朗的笑声在人烟稀少的田野间回荡着。
不多时,明愿载着程牧来到一家小诊所里,开始处理他身上的伤。
其他地方的伤都没什么大问题,唯独两只掌心的伤口,听医生的说辞,好像比明愿想象的还要严重。
医生拿来碘伏,示意明愿,“太太,你先生的伤口还挺严重,涂碘伏消毒会很疼,得麻烦太太帮忙捏住你先生的手腕,以免你先生被刺激扯到伤口,加重开裂程度。”
“我们不是……我不是他太太,”明愿解释完,问道:“很严重吗?”
医生说:“也不算,不过看这个开裂程度,需要缝合,这样愈合得快一点。”
都需要缝隙了,怎么不算严重呢。
“这样啊……”明愿垂眸,看着早已将纸巾浸红的伤口,有些于心不忍,“那应该会很疼吧,麻烦医生轻些。”
医生说:“伤口嘛,不管怎么处理肯定是疼的,我只能尽量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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