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形成了这副模样，若不是大公主福大命大，估计她根本就不会出生。”
“竟然是这样吗？”两人低喃着，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白雾也在水镜中看到了这副场景，她深吸了口气问道。
“迦蓝，你说我是幸还是不幸？”
说是幸运的话，她从来没有得到过蛇君蛇后的爱。
说不幸的话，她又在魔气缠绕下活了下来。
若是普通人，早就失去了生命，根本就没有转生的可能。
迦蓝轻轻将她搂到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
“有失必有得，你只是失去了父母的爱，但你遇到了我，所以你以后就是幸运的。”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他不会再让白雾受一点伤害。
即使无法轮回，他也绝不后悔。
听着迦蓝的话，白雾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直接朝着水镜中看去。
蛇君闭着眼睛朝祭师吩咐：“安排下去，开始除魔仪式吧！”
祭师点点头，朝外走去。
司璟则静静地看着灵舒，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千年时间的相处，说毫无感情是假的，只是他不懂，为何之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人，怎么忽然间就成了魔？
“蛇君，你说为何会这样？”
蛇君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别想了，你守在这里，我去吩咐下面的人，开始准备除魔仪式了。”
他身为白蛇族的君主，决不能放任一只魔的出现。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司璟看着面前已经毫无人样的灵舒，眼前出现白雾的模样。
“你告诉我，你为何会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