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开口,却是轻蔑的嘲讽:“其实我只是打着玩玩而已,谁想到还真有人接。”当年她提分手时也是这样说的——“只是跟你谈着玩玩而已,谁想到你还当真了?这么蠢当什么刑警队长?”只有季梦自己知道,这样的话说出口,最先心痛的人也是她。江敬修一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季梦,我当初给你这个号码,是还对你抱有一丝希望,觉得你不会那么堕落,想拉你一把!”他眼里的失望像刀子一样刺进季梦的心。......
“是阿梦啊,你换了新号码怎么不跟表姐说一声?我才听出来。有什么事吗?”季梦懵了一瞬,不明白这个假“表姐”怎么会顺着自己的话聊下去。但那女人似乎没有敌意,于是她又说:“没什么,最近不太开心,想找你陪陪我。”说着,她看了眼宁闻暻,就见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黯色。电话那头的女人沉默了两秒,语速加快些许。“你不开心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我现在有点事,之后有时间再约,先挂了。”......
随着这句话抛出来,宁闻暻探究的眼神也落在了季梦身上,让她呼吸都发紧。季梦死死盯着屏幕,手上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一时没说话。她不敢想象,如果江敬修接起了电话,那后果……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终于,电话拨通了。季梦认命地闭上眼,却听电话里传出一道女人的声音:“喂?你是哪位?”......
明明每次过后都会马上吃药,怎么会……季梦恍惚想起了车里那次。她一次抽了太多血,又被折腾到天亮,回去只想休息,就把吃药的事完全忘了……正想着,卫生间的门忽然被人拧开。“阿梦,不就是赠品么,至于这么生气……”宁闻暻带着笑意的话语在看到她手里验孕棒的那刻戛然而止。他大步走上前夺过验孕棒,眼神危险地看着季梦:“你怀孕了?”季梦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说:“这是个意外,那次在车里我实在太累了,忘了吃药……”......
季梦几乎是飞了出去,后背重重撞上桌脚才停下。她像虾米一般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痛得半天发不出声音。宁闻暻在她面前蹲下,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嗯?谁允许你这么对她的?”季梦咳出一口血,怕得浑身颤抖,却依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直流。“你这么爱她,那你去娶她啊!要不我们分手,我给她腾位置……”宁闻暻神情骤变,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分手?”......
季梦的声音都在颤抖。只是她的最后两句话,不是对他说的。宁闻暻看着眼前忽然情绪爆发的女人,破天荒地怔住了。他笑出了声,大掌扣住季梦的后脑吻了上去。以往宁闻暻只对祝月昕温柔,对她从来没有轻重。可现在,他的吻称得上缱绻缠绵。车厢里渐渐只剩下喘息,宁闻暻声音喑哑,带着几分愉悦。“原来我们阿梦是在担心我啊……就这么想我娶你?”季梦从喉头挤出一个“嗯”,反问:“难道你是哄我的?”......
“什么时间都可以去吗?”她问。“是的。”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柳萱给自己和孩子整了一个口罩和墨镜,并且叮嘱安妮道:“宝宝听话,在外面也不要摘。”安妮点点头,可柳萱的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江家在华国算得上是富可敌国,屈指可数的头部家庭,想找一个人易如反掌。只是,想到身后的男人,柳萱心中有了几分底气。她换了一辆低调一些的奥迪车,带着女儿马上启程去了游乐场。......
而江鹏看见她对安妮呵护有加的态度,更是暴怒。他居然凑过来,想抢走这个孩子:“滚,你这个私生女离开我妈!”半大小子十分有力气,但柳萱铁了心要护住安妮这个孩子!所幸下一秒,一群外国保镖从天而降,扯开了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徒留柳萱手臂上一片青紫。她嘶了一声,安妮心疼地摸着妈妈的手,一边摸还一边吹吹。柳萱的心瞬间软成一团,赶紧抱着她上了车。而江鹏被保镖拉走前,还在不可置信地喊:“你凭什么又生了一个,我不是你唯一的孩子吗?”......
柳萱可能是为人母久了,一听到有人喊妈妈,就立马回过了头。谁知道,这一举动让少年更加欣喜若狂。他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过来,看清他脸的那一瞬,柳萱震惊在了原地。居然是江鹏!此时此刻,江鹏的身形已经抽条,变成了大高个儿,原本的婴儿肥也消瘦了下去,变成了公鸭嗓,完全有了一副青春期少年的样子。柳萱收了收眸子,冷淡地甩下一句:“你认错人了。”......
柳小芙原本可爱娇俏的表情一顿,慌乱地反问:“什么?”“半个月前,你姐在楼上找东西,你劝她下去吃饭。”江沉现在非常清晰,语句都很有条理:“她把你推到楼梯下面,有这一回事吗?我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柳小芙盯着面前表情格外冷酷的男人,心里突然拿不准他知道了什么。她眼珠四处转着,表情慌乱。最后,柳小芙猛地想起母亲说的已经彻底删除监控视频,才镇定下来:“诚哥,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是我姐姐推我啊,你那天都在现场,难道什么都没看见吗?”......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反问着,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和柳萱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生活中那些小小的异常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最后他选择痛苦地抱着脑袋,下了一个决定:柳萱作为妻子还是很称职的,只要她回来,江太太这个位置还会留给她!突然,门被敲响了,佣人开门后,门外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您好,”孙律师开口,“我是柳萱女士委托的离婚律师,请问你们哪一位是江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柳萱摸着鹏鹏肉乎乎的脸,心中一阵快意,死了才好呢。一时不注意,鹏鹏被掐的有点痛,他忙挣脱开小姨,跑向爸爸:“爸爸,我要妈妈,妈妈在哪里?”江沉忙着给不同的人打电话,让她全城寻找柳萱,哪里有空搭理。鹏鹏在原地乱跳:“我想喝杨枝甘露,我要妈妈,妈妈!”柳小芙跑过去牵走侄子,可小男孩力气大得很,那里是长年累月节食控制身材女人能控制的?......
她的手指在空中停留了一瞬,接着又若无其事一般接着做手上的事情。虽然苏星辰停顿的时间很短,但还是被林景山察觉到了。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虽然有些离奇,但自己的灵魂出现在这里,本身也就是一个离奇的事情。林景山压抑住心中的惊喜,试探性的开口:“星辰,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苏星辰猛地抬起眼,直直对上林景山的眼睛。她的瞳孔有些失焦,环顾了一圈周围。四下无人,只有她一个。......
彭浩轩在楼道内和一名国外记者碰了面。他们低声商讨了几句今天的计划,随后快速分开。林景山在一旁听着,心中一片骇然。他们是想毁了在场的所有人!今天来的人都是各界的知名人士,不止国内,国外的名人也在此。如果他们的计划真的成功,影响可谓是史无前例的大。为了不让这些事情发生,必须得阻止彭浩轩。可林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也没有人能听到他的话。强烈的挫败感从心底蔓延开来。眼看着彭浩轩走远,林景山来不及多想,......
完美的掌握苏星辰所有的行程,了解林景山平时的战略方案,知道组织的布防图,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研究室......林景山思绪飞速转动,一个模糊的人影逐渐在脑海中浮现。随着更多细节的补充,人影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那张脸清楚的在他的脑中呈现出来。林景山顿时僵在原地,久久没法回神。怎么会是他?......
葬礼结束后,首长缓缓走到苏星辰面前,眼神中饱含着悲痛与惋惜。他将一个铁盒递给苏星辰,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这是林景山同志留下的,他……一直都很爱你。”苏星辰微微一怔,缓缓伸出双手,接过铁盒。她粗略地看了看,里面装着一沓未寄出的信,大约有上千封。每一封信的抬头都是“我妻星辰”。苏星辰的手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这个小小的铁盒有千斤重。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林景山真的太了解她了。如果她知道真相,绝对会不断地愧疚自责,精神恍惚搞砸所有的事情。所以林景山为了国家,为了她,甘愿一个人默默背负一切,承受着所有误解的痛苦。可是她呢,她都是怎么对待林景山的?为了气他,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举止亲密,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难堪,在他出任务回来满身伤痕的时候冷嘲热讽。可她怎么能忘了,林景山一身的伤全都是为了保护她才落下的。要是当时他没有替她挡枪,伤口就不会感染,也就不会死。......
照片上的男人五官锋利,棱角分明。苏星辰带着凉意的指尖缓缓抚摸过他的眉眼,思绪有些恍惚。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事情,他们本该一直幸福下去的。苏星辰缓缓吐出一口气,动作有些急切地翻到三年前的档案,可却只有寥寥一句。【任务失败,目标死亡。】任务?目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苏星辰烦躁的将档案一把甩远,本就装订不严实的资料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散开,白色纸张新旧оазис交叠散落一地。......
容允立刻打量自家哥哥的脸色:“好像是……是韩凝。”“她听到了。”容瑾微微出神的看着门口,不见了刚才的阴冷狠辣,满眼都是突然涌动的不安。连法律和舆论都不曾能束缚容瑾半分,却怕了韩凝了。容允想想也是,刚才那一番处置言论,任那个女人听了都会心生畏惧,更何况韩凝是个受过残忍迫害的姑娘。不知道韩凝会不会让哥哥跪搓衣板,容允一不下心脑补了,赶紧打住。......
“是谁不是一样,你是不是疯了,那能一样吗?那可是临海的容瑾,土皇帝一个,他手里的东西是谁都可以觊觎的吗?”对方气急败坏的吼着。“费什么话,东西呢?”韩幻儿不耐烦的吼道。“还东西呢,我们哥几个的命差点交代到那里,没有……”“废物!”韩幻儿打断对方的牢骚:“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要你们何用……给你们一天时间在夺不回浪漫之心,之前答应的报酬别想拿到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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