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住就是数十年,早已经被他们当成了自己家。而现在,他们为了一笔拆迁款,就要瞒着我把父亲留给我的老宅拆了!我心里一惊,连忙回到卧室。我还心存一丝侥幸,地契只有我和丈夫知道在哪,她应该还没拿到。我颤抖着手从床头柜的夹层里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放贵重物品的皮箱然而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我紧紧攥住了拳头,转身就出门去找男人。谁知半途上,我就撞见了骑着自行车回来的他。
下乡后, 我和队里最帅的男同志结婚了。
我们是自由恋爱, 婚姻幸福,
可这一切, 直到我的表妹下乡来求收留后变了。
表妹随口说的一句话, 都会被他放在心里。
而我反复叮嘱过的事情, 他却可以转身忘记。
可我就这样一直生活在自以为是的爱里。直到怀孕八个月去给丈夫送饭时,我听见表妹问
“姐夫, 你明明都不喜欢我表姐了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 ”
他说: “等她把肚里的孩子生下来我就把你娶进来。”
“你不是怕疼吗? 我哪里舍得你受这个罪。”
被我撞破后, 慌张的表妹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一尸两命。
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刚检查出怀孕这天“医生, 我想打掉这个孩子。”
医生一愣, 很是不解。
“你和你丈夫感情那么好, 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 ”
村里就这一个卫生院, 大家基本上都相互认识。
我攥紧手, 摇了摇头: “我们商量过了, 决定晚几年再生孩子。”
医生叹息一声: “既然你们两口子都想好了, 我会尽快给你安排引产”走出卫生院, 一阵寒风吹来, 我裹紧了身上的棉衣, 吐出一口气。
幸好, 上天垂怜, 再给了我一次机会。
这一次, 我绝不会再像上辈子一样到死的时候还在被算计。
走到邮局时, 我的手冻得僵硬, 掌心里的指甲印像是刻上去的。
拿出两角钱给邮局工作的同志, 我颤抖着手, 拨通了大学老师的电话。电话接通后, 我匆匆开口: “老师之前你通知我的, 国家的秘密科研项目, 现在还能报名吗? ”
老师很是诧异: “你前几天不是说要陪着丈夫留在澧县发展吗? ”
我语气坚决: “我想了想, 我既然学了这么多知识, 就应该为国家的发展尽一份力。”
我大学时学的是生物工程, 本应该跟着老师一直做研究的。上辈子, 我嫁给丈夫后选择留下来陪着他, 拒绝了老师的邀请, 以至于最后惨遭背叛又惨死。
重活一世, 我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好, 我这就登记上你的名字, 如果顺利通过, 那么半个月在学校门口集合, 我们一起出发。”
“谢谢老师。”
电话挂断时, 我的眼眶泛着红。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 前世的惨剧都已经过去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 前世的惨剧都已经过去了。
这一世, 我会远离渣男, 迎来新生
回到家看着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的丈夫和许茜,
我不再给他们眼神, 笔直回了房间休息。
没过几天, 到了我引产的日子,
手术结束后, 我疼到已经开始恍惚这个陪了我两辈子的孩子, 就这样离开了我。谁知刚从手术室出来, 迎面就撞见丈夫扶着表妹从另一个科室出来。
男人开口解释: “茜茜今天吃坏了肚子, 我陪她来看看。”
许茜却忽然惊讶地捂住了嘴: “天呐, 姐姐, 你怎么一个人悄悄从妇科出来了, 难道你……”
许茜心疼的看着男人, 似乎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男人当即沉下脸, 把我拉到一边。
“你今天来医院到底是做什么来了检查什么了? ”他似乎看不见我苍白的脸色, 也丝毫不关心我的身体。
“体检而已。”我攥紧了手里的纸张, 背到身后。
闻言, 他的神色缓和了些。
后面几天, 他或许是出于愧疚, 每天都换着法子哄我。
一会儿是送麦乳精, 一会是送格子裙, 一会儿是要载我去镇里看电影。
我全都找了理由搁置了。
这天他一大清早就出了门。没过多久, 我听见许茜也匆匆出了门。
我疑惑地走出房门, 就看见书桌上压着一封信。
我心一紧, 一种预感促使着我把信拿了起来, 上面表妹的字迹写着——
【爸妈, 你们就放心吧, 表姐从小到大都是个蠢货, 根本争不过我的】
【她家的地契我已经拿到手了, 今天就给你们寄过去。】
【到时候你们拿到这房子的拆迁款可得给我好好攒一笔嫁妆, 毕竟再过不久, 我这个好姐夫也会被我抢过来……】
寥寥几行字, 却让我浑身发冷。
我父母离开得早, 留给我的遗物就只有这一个老房子, 地契一直在我手里。
舅舅一家说为了方便照顾我, 便带着表妹住进了我家。
这一住就是数十年, 早已经被他们当成了自己家。而现在, 他们为了一笔拆迁款, 就要瞒着我把父亲留给我的老宅拆了!
我心里一惊, 连忙回到卧室。
我还心存一丝侥幸, 地契只有我和丈夫知道在哪, 她应该还没拿到。
我颤抖着手从床头柜的夹层里拿出钥匙, 打开了自己放贵重物品的皮箱
然而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我紧紧攥住了拳头, 转身就出门去找男人。谁知半途上, 我就撞见了骑着自行车回来的他。
我直接冲上去, 揪着他的衣服红着眼眶质问: “我的地契呢? 是不是你拿给许茜了? ”
他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 皱起眉。
“是! 不就是个地契吗? 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
我看着他轻描淡写的模样, 心一刺再次明白自己所托非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快步回到家里。刚走到家门口, 就看见许茜拿着一个信封正准备出门。
眼尖的我一眼就认出是她今天早上看到的信封, 伸手就要去抢。
“把我的地契还我! ”
许茜后退一步, 把信藏到身后, 满脸无辜的说道: “姐姐, 你在说什么啊? ”
我没有心情跟许茜争论, 上手直接去抢: “还给我! ”
她一脚踹上我的下腹, 一脸讥讽:“姐姐, 疼不疼? ”我引产后的伤口才快要恢复, 这一下又剧痛不已, 我疼得直不起腰, 扶着栏杆才站稳。
许茜勾了勾头发, 就要从我身边走过去。
“别费力气了, 从小到大, 你都抢不过我。”
我咬紧牙关, 一把抓着许茜的手臂把她推倒在地。
就在我的手碰到信封的时候, 却被突然赶来的男人一把拉开。许茜看见他后, 立刻顺势扑到他怀里,
他走上前扶起许茜,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嫌恶:
“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 竟然连一起长大的妹妹都打! ”
但好在我刚才还是夺回了信封, 紧紧攥在手心里。
我就这么站在那里, 最后看了一眼他抱着许茜离开的背影, 满眼死寂。
直到第二天清晨, 他都没有再回来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一大早起来将东西都收拾妥帖, 又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吃过饭, 我想了想, 拿出炭盆在客厅生了一小盆火。
我拿出以前他追我时写的情书, 一封封丢了进去。
火苗一瞬间变大, 犹如当年我一心想要嫁给他时飞蛾扑火般的炙热。
我的眼眶渐渐被烟熏红。然后我又将喜服扔了进去, 和我们的结婚照一起。
火苗将要熄灭的那一刻, 楼下传来老师的声音。
我应了声, 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两辈子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 妈妈和我说:“跨火盆, 趋吉避凶, 变祸为福。”
我提起皮箱, 毅然从火盆上跨了过去。从此以后, 我曾经经历过的苦难与委屈都会化成福分, 和爸妈一起在天上守护我。
我走出门, 就看见大院前, 停了一辆大巴, 老师笑容满面地朝我招手。
我走近后, 老师低声道:
“上午十点, 我们安排了另外一辆大巴, 会在路上发生事故, 从而放出你的死讯。”
“确保不会被人发现吗? ”我犹豫道。“不会, 结果只有一个, 车毁人亡谁也找不到痕迹。”
闻言, 我释怀的笑了。
我提着自己的皮箱, 坚定的踏上了为国奉献的道路。
……
前世,虞浅溪累死累活照顾家庭,怀孕八个月都还在为他们做饭。
结果却撞破了丈夫和表妹阮倩的奸情,被慌张的阮倩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一尸两命。
再次睁眼,她回到了刚检查出怀孕这天。
她不要再做程家的生育工具。
这一次,她要远离人渣,投身于建设祖国的事业。
……
1980年12月,澧县卫生院。
“虞同志,恭喜你!你怀孕了!”
张医生的声音让虞浅溪猛地回过神来。
她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又看向墙上的日历,恍惚了一下。
虞浅溪才反应下来,她重生了,重生在和程烨然结婚的第二年,刚怀上孩子的时候。
前世,她累死累活照顾家庭,照顾程烨然和公婆。
结果不小心撞破了丈夫和表妹的奸情,被慌张的阮倩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当时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一尸两命。
那时的情景现在还让她心悸——
阮倩搂着自己的丈夫程烨然撒娇:“姐夫,你明明都不喜欢我表姐了,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
……
上辈子的记忆让虞浅溪心狠狠一颤,忽然开口:“张医生,我想打掉这个孩子。”
张医生一愣,很是不解。
“虞同志,你和你丈夫程同志的感情那么好,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
村里就这一个卫生院,大家基本上都相互认识。
虞浅溪攥紧手,摇了摇头:“我们商量过了,决定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晚几年再生孩子。”
以后也不会生了,她会和程烨然离婚。
这个孩子哪怕生下来,也只会受苦。
张医生叹息一声:“既然你们两口子都想好了,我会尽快给你安排引产。”
“谢谢张医生了。”
走出卫生院,一阵寒风吹来,虞浅溪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吐出一口气。
幸好,上天垂怜,再给了她一次机会。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像上辈子一样,到死的时候还在被算计。
“叮铃——”
铃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程烨然骑着自行车在她身边停下,身后还载着人。
“浅溪,我刚刚去车站接了一趟倩倩,来晚了点,检查结果怎么样?”
穿着白色洋装的阮倩从后座上跳下来,挽住虞浅溪的胳膊。
“姐,我又来看你啦!”
虞浅溪把手抽出,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感冒。”
三年前,她和程烨然是同一波下乡的知青。
两人聊得投机,互相帮助,渐渐走在一起,在澧县办了婚礼。
一年前,和虞浅溪一起长大的表妹阮倩来找她时,见到了程烨然。
从此,她就来的越来越勤,隔三差五地住在她们家。
上辈子,虞浅溪还傻傻地以为阮倩是真的来找她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来勾搭程烨然的!
心里像是扎进一根刺,又疼又硌。
程烨然踢下自行车的插销,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盒雪花膏。
“浅溪,我刚才回来时,和倩倩在供销社给你带了这个。”
虞浅溪苦笑,他一口一个倩倩叫得到是比她这个媳妇儿还要亲。
她没接:“我用不上,就给倩倩吧。”
阮倩还没说话,程烨然就先开了口:“她已经有了,不需要了,这是你的。”
说着,他强硬地把雪花膏塞进她手里。
虞浅溪喉间阵阵发苦,所以是阮倩不要的东西,才会轮到她。
从小到大,阮倩都爱抢自己的东西。
小时候是窝窝头,后来是衣服,再后来是出国留洋的名额。
现在,是她的丈夫。
上一世看清程烨然的真面目后,虞浅溪也不打算和她争了。
虞浅溪转移了话题:“倩倩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烨然,你先送她回去吧,我去邮局给舅舅打电话报个平安。”
阮倩是虞浅溪舅舅的女儿。
闻言,程烨然也没多想:“好,外面天冷,早点回家。”
坐上车时,阮倩下意识就揽住了程烨然的腰,程烨然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
虞浅溪没有点破,攥紧手转身离开。
走到邮局时,虞浅溪的手冻得僵硬,掌心里的指甲印像是刻上去的。
拿出两角钱给邮局工作的同志,虞浅溪颤抖着手,拨通了大学老师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虞浅溪匆匆开口:“刘老师,之前你通知我的,国家的秘密科研项目,现在还能报名吗?”
刘老师很是诧异:“你前几天不是说要陪着程同志留在澧县发展吗?”
虞浅溪语气坚决:“我想了想,我既然学了这么多知识,就应该为国家的发展尽一份力。”
刘老师的声音严肃了些。
“确实还能报名,但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你,加入研究组后至少要五年回不来,你现在的身份也会被隐瞒,虞浅溪同志,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没问题。”虞浅溪没有犹豫。
她大学时学的是生物工程,本应该跟着刘老师一直做研究的。
上辈子,她嫁给程烨然后选择留下来陪着他,拒绝了老师的邀请,以至于最后惨遭背叛又惨死。
重活一世,她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好,我这就登记上你的名字,如果顺利通过,那么半个月在学校门口集合,我们一起出发。”
“谢谢刘老师。”
电话挂断时,虞浅溪的眼眶泛着红。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前世的惨剧都已经过去了。
这一世,她要远离程烨然,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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