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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借着叶家女,引蛇出洞,抓住反叛作乱的同党乃至反赵复祁组织的人。

绿枝也明白皇后的用意,顿觉一场血雨腥风在所难免了。

第181章

“你们做什么?住手!放开她!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丹珠抓住侍卫的胳膊,想要拦下他们,但她太弱小了,随便一推,就被推了几个趔趄,然后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叶蝉被他们带走了。

相比丹珠的慌乱、惊叫,叶蝉就淡定多了。

她安静地跟着侍卫们走,不哭不闹,就攥着手中的干草蚂蚱。

这是佟小卿跟她学着编的,很丑很丑,甚至蚂蚱的腿还少了一只,本来都被佟小卿扔掉了,但她捡过来,一直收藏着,觉得特别好看、可爱。每次看到它,她都能想到佟小卿跟她学时的样子,那时,她两眼亮晶晶的,朝她笑,满眼都是她。

对她来说,这干草蚂蚱承载着她跟佟小卿的快乐回忆。

但侍卫们不知这些,看她手里像是攥着东西,以为是凶器,就大喝道:“手里藏了什么?松开!检查!”

叶蝉很听话,立刻就松开了手,只见她略显脏污的手掌,一只很丑很丑的干草蚂蚱露了出来。

一侍卫见了,只觉自己被耍了,抬手就给打掉了,骂道:“傻子吧!多大了,还玩这东西!”

叶蝉没理会,木着脸,弯腰去捡。

那侍卫见她这样,玩弄心起,就走上前,一脚踩到了干草蚂蚱上。

叶蝉看了,顿时激动起来,呜哇叫着、比划着,想让他抬起脚。

那侍卫其实看出她想说什么了,但就是故意不抬脚,觉得她慌里慌张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好玩的很。

叶蝉不知侍卫的险恶用心,一时情急,就用力推开侍卫,捡起了地上的干草蚂蚱。

可惜,干草蚂蚱历经成年男人一脚,已经被踩得面目全非了。

叶蝉看着面目全非的干草蚂蚱,只觉她跟佟小卿的回忆被踩碎了,情绪很激动:该死!该死!你还我的蚂蚱!

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哇几声,冲上去,抓着那侍卫要打,而那侍卫被她推倒在地,丢了脸,本就窝火,见她还想打自己,直接一脚踹她膝盖上,见她被踹得跪在地上,还不解恨,一巴掌狠狠甩了上去。

“贱人!都快要死了,还敢这么横!”

他怒喝着,抓起叶蝉的头发,还想再给她几巴掌,却被她死死咬住手腕,顿时鲜血淋漓,疼得他哇哇大叫。

“娘的!你们就看着!还不快拉开这小贱人!老子要被她咬死了!”

他被叶蝉咬住手腕,疼得浑身脱力,一时竟是甩不开她。

最终几个侍卫一起上手,拉开了叶蝉,而叶蝉处于绝对弱势下,自然被他狠狠报复一通。

“啪!啪!啪!”

那侍卫粗喘着,一脸狰狞,连甩叶蝉几巴掌,还骂着:“小贱人!你竟然敢咬我!让你咬!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回头就把你牙齿全敲碎了!”

叶蝉反抗不得,被打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几乎要昏死过去。

其他侍卫看不下去,就上前拦住了:

“行了,皇后娘娘说了,要把她吊在城墙上曝晒三日,你这么打下去,她怕是一天都撑不了。”

“对的,你说你也是的,好端端的,跟个女人计较什么!”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牙口!真狠啊!算不算虎父无犬女?”

“都别说了,刘应虎,你快把伤口包扎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他们把刘应虎劝住了,又去检查叶蝉的情况,见她瘫在地上没死,也就不管了。

等刘应虎简单包扎了伤口,一行人半拖半拽地把叶蝉推上囚车,出了皇宫,直奔城墙大门。

今日久雨大晴,烈日炎炎。

他们把奄奄一息的叶蝉捆住双手,高高吊在了城墙上,还在她脖颈上挂了一个牌子:罪臣叶骁之女叶蝉!

没多久,城墙下,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造孽啊!好好一个女娃给祸害成这样儿!”

“叶大将军便是有罪,也罪不及妻女啊!”

“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怎么突然就吊上了叶家女?难道那天茶馆作乱的人是叶家人?”

“如果是,今天此举就是引蛇出洞啊!”

“哎,你说,那叶家人会来救她吗?”

他们议论到最后,只关注一个问题:叶家人明知是计,会出面救人吗?

第182章

叶风澜很快就收到了侄女被吊在城墙上的消息。

当时,她跟阳霁躲藏在一个老翁家里吃饭,那老翁曾受过祁皇的恩惠,遂对他们施以援手。

“当时我婆子病重,我们去明空寺求佛,先帝也在,知道了,就派了御医给我婆子看病。你们不知道,御医一个接一个的来,都说是绝症,没得治,我都放弃了,但先帝一直不放弃,后来,还天下寻医,就为给我那婆子治病啊!我们这样的人,何德何能啊?最后,寻来个姓段的,时间太远了,我也记不清他叫什么了,就给我们治好了。恩人呐。先帝大恩,我刘老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老翁又一次在吃饭时重复先帝的恩惠,说到激动处,浑浊的两眼掉下泪来。

阳霁已然听得麻木,就一旁快速扒拉着米饭。

叶风澜则回应着:“那位姓段的,应当是神医段玉璋了。”

老翁蹲在门槛处,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捋着胡须,渐渐陷入了回忆:“段神医也是个好人呐。那时人人都传段神医有双绝,容貌卓绝,医术高绝,可惜,这样好的人落了个跟先帝一样英年早逝的命运。”

“是啊。很可惜。”

“对了,我听闻段神医是因为没能救治先帝,心怀愧疚,遂自戕谢罪。”

“听说是这样。”

叶风澜饮下一杯酒,没有说另一个说法:传说是先帝病重,厌恨段玉卿无能,没有治好他的病,遂赐死。

但先帝是虔诚的佛教徒,又素来慈悲,应不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

老翁连连叹息:“唉,唉,段神医太刚烈啦!”

两人正聊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小乞丐冲了进来,正是那天街上想偷佟小卿玉佩的孩子。

“刘老头,外面城墙、城墙上,吊了个女人,说是、说是叶大将军的女儿!”

小乞丐气喘吁吁擦着脸上的汗,说完,就奔向院中的大缸,舀起一勺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等喝饱了,又舀起水,往头上一浇,冲去脸上的脏污,露出一张白嫩俊俏的脸蛋。

“当真?你听谁说的?”

刘老头听得面色一变,询问间,站起身,伸手一抓,把他提溜到了叶风澜面前:“快,刘娃子,跟你叶姨好生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刘娃子甩了甩头上的水,看着叶风澜说:“我亲眼看到的。那女人被打得好惨。现在正吊在城墙上呢!”

叶风澜听得揪心,面上强作镇静,问道:“她长什么样子?”

刘娃子挠了会头,形容着:“眼睛黑黑的,大大的,脸圆圆的,很小很小,像小娃娃的脸。还挺好看的。”

叶风澜听着,脑海描摹着,却已经记不清嫂子的模样了。

她可怜的侄女……还活着吗?

记得那时哥哥找了会看胎相的产婆,说是嫂子怀的男胎啊!怎么变成女胎了?

“叶姐,我们去瞧瞧?”

阳霁知道叶风澜一定想去看看的。

叶风澜确实没拒绝,立刻乔装打扮一番,装作五十老妇,跟装作五十老翁的阳霁一同朝着城门而去。

叶蝉还吊在城墙上。

她被烈阳曝晒了两个时辰,浑身焦热,嘴唇干裂,白嫩的皮肤已经被晒伤,当汗水滚下来,蛰得皮肤生疼。

除了皮肤疼,吊着的双臂也疼得麻木,但这些痛苦都比没有口渴来的折磨人。

她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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