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可若是真较起劲来,就跟驴一样犟,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也不知她这脾气到底随了谁!竟让他拿她没半点办法!
孟景年生怕再把人气走了,眼下只得宠着。
宁宝儿道:“那夫君除了宝儿,也不能喜欢别人了。”
孟景年又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好,夫君答应你就是。”
后又想到什么,孟景年续而问道:“除了蛇,宝儿还怕什么?”
宁宝儿想了想,道:“好像没有了,清河县贫瘠,最常见的便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子,宝儿见多了便不怕了。”
顿了顿,宁宝儿又补充道:“蛇也见得多,可我还是怕。”
谈起蛇,宁宝儿头皮发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看来,她当真是怕到了极致。
孟景年将人拥得更紧了,轻柔的声音落在宁宝儿耳边:“宝儿别怕,夫君抱着你就不怕了。”
那略沙哑的嗓音,听在宁宝儿耳朵里,又酥又麻,好听得不得了。
宁宝儿透过黑夜看着他,小脸上微微有些暖意,像注入了一抹生气。
“夫君,你真的好好哦,宝儿好喜欢你。”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眼前这个男人的,宁宝儿已经无从追究了。
许是第一眼见他,心底便萌生了别样的情愫。
随着时间推移,爱意逐渐膨胀,像蔓藤一样,在心底扎根,肆意疯长,若要拔除,除非剔骨去肉……
宁宝儿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恨不得日日与他黏在一起,恨不得将自己满腔的爱意统统表达给他。
她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孟景年心头油然而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唇,道:“夫君也喜欢宝儿。”
孟景年也说不出多喜欢,直到许久之后,他彻底失去了她。而他,像丢了一条命,那样痛彻心扉的感受,比死还要难受……
第218章:借刀杀人
翌日。
宁宝儿醒来已然辰时了。
昨夜一打开话匣子,宁宝儿就跟倒豆子一样,止也止不住。
她向来藏不住事,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一股脑交代给了孟景年,后来聊到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宁宝儿完全没了印象。
到了第二日,宁宝儿意料之中的睡过了时辰。
下了一夜的雨停了,秋日的天气十分凉爽,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宁宝儿脸上,她白嫩的脸颊隐隐透出一抹粉红,像饱满多汁的蜜桃,让人瞧着,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宁宝儿颤了颤眼睫,睁眼,猝不及防撞入孟景年深邃的眼眸里。
“醒了?”身旁,孟景年早已洗漱完毕,连衣服都已经穿戴好了,见宁宝儿没睡醒,他也没去吵她。
许是宁宝儿太能睡,他又和衣躺在了床榻上,单手枕着脑袋不知打量了她多久。
宁宝儿揉了揉惺忪的眸子,声音软得跟一滩春水似的:“夫君,你怎么也不叫我?”
她显然还没睡够,捂着嘴连连打了几个哈欠,懒洋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奶猫,又萌又软,孟景年忍不住想要揉捏几下。
“无妨,你若想睡便多睡一下,睡够了我们再赶路。”孟景年也知道,昨夜缠了她太久,这小家伙身子弱,一会赶路定然又吃不下东西。
可宁宝儿却不想再睡了,她起身一边穿戴衣服,一边与孟景年道:“夫君,我们还是赶路吧,这家黑店咱们不住了,十两银子未免也太贵了!”
孟景年道:“宝儿,你夫君不至于这么落魄,十两银子还是给得起的。”
宁宝儿反驳道:“给得起也不能给,我阿娘说,钱要用到刀刃上,不是用来这么花的。”
孟景年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唇角勾了勾,道:“好,都听宝儿的。”
楼下,掌柜的早已恭候多时。
宁宝儿还以为这黑心的店老板还想要再讹诈她,便道:“掌柜的,我们不住了,现在便走。”
孟景年跟在宁宝儿身后,全程神色淡然,身上没了那股肃杀之气,看上去倒像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掌柜的悄悄看了孟景年一眼,目光好死不死的与孟景年的眼神对上,这让他瞬间想起昨夜这人杀起人时的画面,当真跟宰鸡一样!
孟景年深邃的眸里没有情绪表露,却让掌柜的有种寒意爬上脊梁骨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头皮发麻,浑身冒起冷汗。
“姑娘请留步。”掌柜的连忙开口道。
宁宝儿顿了顿脚,不悦的道:“我们已经退房了,你还想讹诈我们不成?”
掌柜的连忙解释道:“不不不,姑娘误会了,我们店今早刚改了价,住店一律二两银子,这是给您找的零钱,您收到。”
宁宝儿愣了愣,有些回不过神,似是没想到吃进去的银子还有还回来的时候?
不过她也没客气,这些钱本就是她夫君的,便大大方方将碎银收进了衣兜里。
掌柜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冲宁宝儿道:“昨夜,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宁宝儿听得莫名其妙,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忍不住疑惑问道:“掌柜的,你在怕什么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宁宝儿生得人畜无害,掌柜的自然不是怕她,他怕的是她身后站着的那尊煞佛!
见掌柜的不愿多说,宁宝儿也不愿追问,不过眼尖的她还是发现了门框里残留着的血迹。
虽然被刻意清理过,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
宁宝儿震惊地道:“掌柜的,那门框上的可是血迹?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她就说昨晚隐约听见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
掌柜的一颤,目光幽幽地看向孟景年,忽然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孟景年声色平平地道:“该不会是掌柜的自己不小心磕的吧?”
“啊?”掌柜的一惊,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孟景年声音虽然平淡,让人不辨喜怒,可掌柜的如何不知,他是在责怪他没有把这里处理干净。
“难道不是么?”孟景年淡淡道,那清冷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头皮一阵发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暗地里将自己的手指戳破,举到宁宝儿面前,道:“姑娘,是小人的手不小心割破了,吓着了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
见状,宁宝儿方才打消了疑惑,安慰道:“掌柜的小心点,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掌柜的连连点头,只希望赶紧将这两尊大佛送走。
离开乌陀镇,两人原路返回皇城。
连日受了几日颠簸,宁宝儿早已疲惫不堪,东西也吃得甚少,一路上她都依偎在孟景年怀里,昏昏欲睡。
马车停下,玄武掀开轿帘,孟景年抱着宁宝儿下了马车。
想必是累极了,马车到了侯府宁宝儿也没醒,孟景年也没叫醒她,直接将她抱回了云轩房里。
冬梅站在门外,见孟景年出来,小声询问道:“王爷,王妃她没事吧?”
宁宝儿天生体弱,这一路奔波劳碌的,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孟景年就嘱咐冬梅给宁宝儿熬一点清淡的瘦肉粥,等她睡醒后再吃。
冬梅应下,转身便往厨房去了。
孟景年转身去了书房,玄武推门进去,禀报道:“王爷,齐铭这几日行事愈发乖张,动了大皇子不少利益,借用的都是王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