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但如今见他再一次拿奶奶威胁她,她决定顺着许如愿的话了。
秦秋笑着道:“我奶奶的病,去英国也能治疗。”
“秦秋,你!”
容枭听到秦秋同意去英国,眼神陡然一惊。
她为了不和他上床,让他跪刀子,跟老妈跑去英国……在她眼里,他就真这么不堪?真想现在就把她拎回房间,狠狠收拾!
容老夫人原本想求情,见容枭面露凶光地盯着秋秋,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这孙子,是该受教训!
许如愿继续紧逼,“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你跪的是祖宗灵位,不算羞辱。儿子,你是选择跪刀子还是让我带走儿媳妇,好好想想。”
容枭紧攥着拳头。
他老妈野路子一向多,把秦秋掳走的事是真能干得出来,他很清楚!
容枭拳头松开,沉步走向祖宗灵位,对准那个正中心刀垫子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
秦秋:“!!”
活阎王……居然真跪刀子?还以为他能找什么奇思妙想应对,这就没招了?
容老夫人看到这幕,神色敛起:“我今天刚拜过菩萨,见不得血,先走了。”
说完转头先离开了禅房。
秦秋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个垫子,虽说上面刀子很多,密密麻麻的,均分了力道,只伤皮不伤骨,但容枭的西裤还是被染红了一大块,她后脊莫名地有点阴寒。
一旁的许如愿轻描淡写地冲秦秋说道:“儿媳妇,走吧,我们去吃饭。”
秦秋惊愕抬眸,“吃、吃饭?”
“对呀,犯了错的人才要饿肚子、挨刀子,我们又没犯错,自然要大口吃饭。”
说完许如愿拉着秦秋胳膊,准备往禅房外走。
秦秋脚底如灌了铅,迈不开脚,颤声道:“您……先去吃吧。我等会再去。”
“那好~”
许如愿头也不回地走,嘴里还哼着陈年老调。
秦秋看着那抹潇洒离去的背影,瞬间有些怀疑人生,这个许如愿跟容枭真是亲母子吗……
禅房只剩下她和容枭两人。
容枭咬牙质问:“秦秋,你可真行!背后告我阴状?我妈最多待几天,等她走了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秦秋看到刀垫上的血,嘴唇发颤。
“容先生不是很多手段吗?怎么说跪就跪了……”
容枭冷哼一声,“跪这一次,若能把你一辈子都扣下来,划算!”
“一辈子……”
秦秋怔然问:“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执着吗?不择手段、不顾一切都要得到她?”
容枭蹙眉,斩钉截铁道:“秦秋,我就你一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秦秋心口一窒。
“不可能,你跟盛罗曼都……”
那张床照,她说不出口。
容枭的肺腑被“不可能”那三个字击穿,痛得裂开,额头沁出冷汗,但仍强忍着,低笑道:“没事,我容枭不嫌弃你眼瞎心瞎就够了!”
秦秋被他骂眼瞎心瞎,噤声无语,转身待走。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
或许是因为用了劲,垫子上的刀子刺得更深了,他咬住嘴唇,额头脸颊再度冒出几层汗。
“好好在这待着,以后我受难,你都别想跑!”
有难同当,他觉得只有这样,这女人才不会一次又一次在他背后捅刀子。
秦秋听出他声音的战栗,想来是很痛,便没再跟他犟,小手由着他握紧,越来越紧。
……
一个小时后,许如愿笑吟吟地进来,看到容枭和秦秋紧握相连的手,眼里掠过一丝满意。
“儿子,时间到了。起来吧!”
听到这话,容枭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抓着秦秋从地上起来。
秦秋整只手都被他抓红,麻了。
揉着手骨时不经意地看向他的膝盖。
明明血迹斑斑,但这男人偏偏就好像有一身的硬骨头,站得笔挺,不带丁点颤抖。
容枭冷冽道:“罚我受了,以后谁再翻旧账,我就让她替我跪回去!”
这话自然是对秦秋说的。
许如愿笑意更深,“一般的罪犯还有刑满释放呢,儿子,你放心,没人会揪着不放。儿媳妇,你说对吧?”
秦秋还在揉那只红红的手,听到许如愿的话,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不会再计较一些小事。
可是……
有些事情,不是过去完成时,而是正在进行时。
比如盛罗曼的事,比如那个卖身协议的事。
只要还在继续,就远不是一句原谅能够解决的。
……
晚上。
容老夫人让秦秋拿着药去房间给他上药。
上药要脱裤子,容枭不肯自己脱,笔挺站着,张扬跋扈道,“你来脱。”
她挑眉提醒他,“容先生,你受伤的地方是膝盖,不是手。”
“我知道,但我的手没空,能怎么办?”
说完他双手揽住她的腰,嘴角邪邪的笑。
秦秋:“……”
“秦秋,解皮带。”
男人继续无耻地引导。
秦秋只想尽快给他擦完了药,然后去跟奶奶交差。
她抿紧了唇,垂眸,将手伸向他皮带卡口。
因为不得其法,折腾了许久才把他皮带解开,她的脸莫名发烫。
“没解过男人的皮带?”容枭明知故问。
见她不回话,容枭抓着她的手扶在西裤拉链处,声音添了些喑哑:“这里,解过么?”
第75章坐上来,自己动?
秦秋白了他一眼,直接一个大力褪下他的黑色西裤。
"嘶……"
粘连在皮肉上的西裤扯到了血迹斑斓的伤口,男人倒吸了几口冷气,往后一仰,坐在沙发上。
"怎么,以前没挨过刀子?"秦秋模仿男人先前嘲弄她脱解皮带的口吻问道。
见容枭一怔,秦秋抄起一瓶消毒碘伏,对准他膝盖问:"这里,也没擦过药吧?"
话刚落,清凉液体从他膝盖往下浇灌。
"你这女人!阿嘶--"
容枭再次倒吸冷气,头皮被这股凉飕飕的痛意拧得发麻,黑沉沉的眸光骤然收紧,盯着眼前这只"小白兔"。
明明长相可爱秀气,怎么牙口如此锋利,还很会记仇……
一点都不能惹她,惹了她,她就会反咬回来!
秦秋没理会她的目光,仔仔细细的擦药。
容枭这么一跪,膝盖、腿上的刀口密密麻麻,像蜂窝煤一样。好在的是伤口不深,只是刺破皮。
她擦药的时候,余光瞥见男人脸上的血色渐渐在褪去。
心脏不知为何地揪了下。
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专注上药,绑好防菌绷带,就准备走。
突然听见--
"我要洗澡。"
秦秋挑眉看向容枭,"容先生,我刚给你擦完药,你去洗澡?"
容枭手臂慵懒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唇角勾起,"所以我的意思是,你给我洗澡。"
秦秋微滞,脸色顿沉,"我拿你的血给你洗!"
嗔怒道完,她再也不管身后男人痞味十足的笑声,径直奔出房间。
晚上睡觉的时候。
容枭非要抱着她睡,腿受了伤仅仅限制住他没对她做那档子事而已,其他动作几乎一个也没少。
那只猪蹄子还是把她撩得越来越热,她一抬眸就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提醒道:"你这样只会更难受。"
他的腿有伤,不方便冲冷水澡泄火。
偏偏他又借着手臂力量紧紧箍着她,这就是所谓的"干烧"。
容枭哑声诱惑:"心疼我的话,坐上来,自己动?"
秦秋立即不说话,闭目睡觉。
他知道她没睡,俯首吻了吻她,隐忍到极致的声音缠在她耳边:"秦秋,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疯狂的女人,真想死在你身上。"
秦秋耳尖被烫红,装作没听见。
等到沉沉的呼吸声传来,她稍微动了动,从他的怀里挣脱,然后拿出他的手机,用他指纹解锁,开始查看他最近有没有跟盛罗曼"约"的迹象。
结果入目的是一堆转账记录。
每个月一号,容枭准时准点地给盛罗曼转账,金额固定20万。
除此以外都是盛罗曼时不时地发一些心情语录给容枭,但容枭没有做任何回复。
【阿枭,比起很多不幸的人,我已经很幸运了,庆幸遇到了你,庆幸有你。】
【我希望躺在向日葵上,永远向着阳光。阿枭,你就是那束阳光。】
……
秦秋突然有点无语是怎么回事。
忧郁系?
她眉头拧了拧,光是容枭的金钱输出和盛罗曼的"文化输出"还不够啊,还得有实证……劲爆的实证才有可能拿捏这个活阎王!
她放下容枭手机后,暗中联系私家侦探,开始对盛罗曼进行密切跟踪。
……
豪华酒店里。
泻完了火的穆瑾年穿上得体西装后,恢复一副斯文儒雅形象,看向床上的裸女眼里也再也没有七情六欲。
"以后不要来找我,玩多了,腻。"
男人放话便离去。
盛罗曼听到他的那个"腻"字有些恼火,但他们充其量就是各取所需。
何况有容枭在,穆瑾年也不是她想要的菜。
女人下床走到酒店某个角落,拿出预先藏好的手机,将方才拍下的视频保存好,然后截取几张图片。
容枭现在满心思都扑在秦秋那个女人身上。
盛罗曼怎么能甘心,守了六年的男人就这么便宜了一个拦路母老虎!
就算她做不成容太太,也要把秦秋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她从几张照片里找出那种看不清男人的脸、而背部身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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