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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了,大错特错。
这几年风花雪月走马观花,有真的,有假的,或许陆岩屿对自己动过情,但再没女人像宋小姐那样,拴得住他的心。
岑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陆岩屿走进卧室,打开床头灯,她下意识往被子里滑,浑圆白腻的肩膀与黑色的蚕丝被勾连,几丝头发欲遮不遮。
男人深呼了口气,在床边坐下,指腹掠过她肩颈,手臂摆动的阴影笼罩在她头顶。
以前,岑杳不爱耍小脾气,偶尔辛欣太狂了,她吃醋了,会晾着男人。
然后陆岩屿哄一哄,她也适可而止,下台阶。
毕竟任性过头了,没有好结局。
可这次不一样。
岑杳明白,自己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陆岩屿解开衬衫,衣扣弹在她脊背,岑杳一颤。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好对上男人半裸的身体,臀侧贲张出两道匀称深陷的壁垒,隐入腹沟,光线太黯淡,皮肤也是野性的蜜腊色。
陆岩屿腿搭在她腰间,“睡了?”
岑杳没吭声。
“宝马开半年了,腻了吧。”他叼着烟,“给你换台车,自己去挑。”
男人眼窝很深,逆着光,眼周一圈浅青色,显得更深沉。
他花钱大方,百十来万的东西,买起来丝毫不手软,给女人的情绪体验极好。
“保时捷?”
他手从被子里抬起岑杳的脸,素白纯净,没有花花肠子,陆岩屿最中意她这点。
名利场尔虞我诈,处处要提防,家里的女人温顺,他才能放松。
“换辆宾利?”
“不用换。”岑杳意兴阑珊望向天花板,“我明天去外地,剧院巡演。”
陆岩屿盯了她半晌,倚着床榻,“多久。”
“大概要一星期。”
烧长的灰烬折断,男人手腕掸落,焦味熏了岑杳一下。
“你看过化验单应该放心了。”她刚哭过,嗓音也沙哑,“不会有利用孩子逼婚的那天。”
直到抽完这支烟,陆岩屿也没说话,眼底灰蒙蒙的,没有温度。
“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可以有污点吗?”岑杳不死心。
她宁愿男人是不能要,而不是不想要。
“小杳,知道你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陆岩屿掐了烟,透过烟雾凝视她,“懂事知进退。”
岑杳整个人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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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提醒,她过火了。
他不喜欢这副步步紧逼的样子。
陆岩屿平躺的时候,岑杳穿上睡袍,轻手轻脚下床。
他醒着,忽然出声,“你去哪。”
岑杳停下,“我去客房。”
男人无端生出一股燥意,眼底仅剩的那点温度也消失殆尽。
她有点畏惧,又躺回去。
陆岩屿抬手关了灯,黑暗里酒味很浓,是他西裤沾上的味道,岑杳不觉得刺鼻,反而觉得好闻。
烟味,酒气,连他情欲高涨时的汗流浃背,散发出的汗味,厚重得上瘾。
她和陆岩屿各自占据床的一边,谁都没开口。

第3章爱与欲
岑杳在车站和同事汇合,到达临市是上午九点半。
简单吃过早餐,上妆,对剧本,有演员出了岔子,是《色戒》的女一号崔曼丽。
话剧圈有四大青衣和四大花旦,岑杳的名头最响,业内评价她是十年一遇的大花旦,号称“靓绝冀省”。除了陆延章已故的原配——80年代“剧后”翁琼,没人得到过这么高的评价了。
被誉为岑杳接班人的,正是“新晋小花旦”崔曼丽。
可实际上,她比岑杳还大一岁。
崔曼丽陪一位药业老总去海南旅游,临时放了剧院鸽子,岑杳熟悉她的台词,匆匆顶了崔曼丽上阵,谢幕已经是下午三点。
岑杳在后台卸妆,门从外面拉开,一个男人站在那,“岑小姐。”
她扭头,有些诧异。
男人是程洵,退伍特种兵转业,分配给陆岩屿当秘书兼司机,陆岩屿位高势重,随行的下属必须身手过硬,保障他安全。
岑杳戒备盯着他,“你为什么在这。”
“陆先生在这边出差。”程洵和颜悦色,“他送您的花篮收到了吗?”
她起身,强行关上门。
程洵鞋尖抵住,“我是来接您的。”
门框辗轧得皮鞋变形了,他依然没动,岑杳泄了气,“晚上剧院聚餐。”
“岑小姐。”程洵提醒她,“陆先生的朋友也在,驳了他的面子,他会生气。”
他确实好面子。
尤其一群男人在,让女人撅了,很丢份儿。
岑杳一言不发躲进更衣室,披上外套,出来问程洵,“他在什么地方。”
“在度假村。”
程洵引路,她跟在后面。
绕过二楼的木质长廊,1号套房内三扇巨大的落地窗,太阳很足,岑杳视线里是大片的浓白。
陆岩屿坐在藤椅上,穿着银灰色的缎面衬衫,衣领扎得紧,冷调的光泽感。
对面只一个年轻男子,打扮得贵气张扬,高干子弟的派头,相比之下,注重品味而不讲究牌子的陆岩屿显得格外周正,有风度。
那种无法忽视的气场。
“我带来一个大波浪,稍后你也见见。”
陆岩屿转动着手上的紫砂杯,“你历任女友不是短发吗。”
对方泰然自若,“大波,浪,是两个形容词。”
男人没回应,他一向有分寸,不理会荤段子。
岑杳走过去,脚下故意蹭出动静,陆岩屿察觉到,侧过身。
走廊打了一束灯,虚无的,不清晰。
陆岩屿后仰,错开一寸光。
顿时一切分明。
岑杳身上是一件高开衩的长款旗袍,颈口的盘扣散了一颗,胸脯若隐若现,素白的肤色与嫣红的旗袍形成冲击,仿佛一朵妖娆的红玫瑰,明艳不可方物。
陆岩屿知道她极具风情,性子又冷冷冰冰,很有意思的反差,为数不多见过她的朋友,少不了感慨一句:征服这款女人最有成就。
“演完了?”他喝了口茶。
岑杳点头,“明天也有一场。”
“推了。”
她张了张嘴,不打算推,又顾忌外人在,没反驳。
年轻男子端详她,“我以为是宋禾,原来不是。”又看向陆岩屿,“女朋友?”
他轻笑,“像吗。”
那人摇头,“不太像。”
“哪不像?”
年轻男子沉思,“不正经,不如宋禾纯。”
岑杳神色不自在,并拢腿,捏住旗袍的开衩处。
曼丽是凭“露肉”爆红的,她的戏服是业内公认的布料少,岑杳屁股翘,撑得下摆支棱起来,裙底更短了,的确太骚。
比艳星还艳星。
陆岩屿招手,示意岑杳倒茶,那人了解他的脾气,挺护短的,夸他女人行,损不行,立马转移话题,“你父亲续娶的二房太太最近安分不少,没和男人闹绯闻了。”
岑杳走到桌旁,先给年轻男子倒了茶,又给陆岩屿添满,他指腹暧昧点了点她手背,却并没留意她,全神贯注听那人讲话。
其实陆岩屿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有背景,有钱势,坐办公室指点江山,他不经风吹日晒,手应该是细的,薄的,可他的指根有茧子,干燥,宽厚,抚摸她的时候,像一张粗糙的大网,侵略般网住她。
“累吗。”
岑杳回过神,“不累。”
他手一顿,“嗓子哑了?”
演到下半场,扩音器坏了,剧场又大,她只能声嘶力竭喊台词,确保后排观众听得清,是哑了。
陆岩屿把自己的水杯挪到她那边,继续和年轻男子谈事。
岑杳喝了一口,清苦的茶涩味,她喝不惯,放回他面前。
男人刚好含住那枚唇印,微微一抿,偏头打量岑杳的唇。
陆岩屿味觉敏感,因此岑杳从不碰甜食和烟酒,他抽烟,但不喜欢女人抽,更不喜欢口腔内甜滋滋的。
岑杳解释,“我演得角色需要抽烟。”
他没什么反应,撂下杯子。
年轻男子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你该要个孩子了吧。”
他掀眼皮,“没结婚要孩子?”
“结啊。”那人调侃,“你又不缺女人。”
陆岩屿不以为意,“没这心思。”
岑杳看着他,他此时松弛又性感,很迷惑人。
有的男人皮相好,有的男人骨相好,陆岩屿书房有他二十多岁的照片,岑杳无意翻出过,09年的冬天在京城四合院拍的,他裹着崭新的军大衣,身后是一辆插着五星红旗的吉普轿车,五官轮廓偏早熟,锋芒凌厉。
陆岩屿的骨相优越,模样一直没变,岁月沉淀下,他气质越来越稳重了。
岑杳走出套房,迎面和一个女人撞上,为了接待陆岩屿,整层楼都清场了,即使不认识,女人也猜到岑杳是谁的人,她客套颔首,然后走入1号套房。
岑杳目送她婀娜扭着腰,胸大的很少型也好,基本会垂,不过这个女人天赋异禀,老天赏饭吃。
包括那个年轻男子,岑杳在新闻上也见到过,市里大人物的独生子,陆岩屿和他父亲同行去省里开过会,他有点真本事,糟点是情史太乱。
岑杳回到酒店,换了睡袍,去一楼的温泉池。
酒店和度假村之间有一条连廊,服务生在打扫尽头的房间,她一眼认出陆岩屿的西装,床上还有一个鳄鱼皮的定制女包,很稀有。
岑杳的第一念头是辛欣或者那位宋小姐跟来了。
可静下心,她认为是宋小姐的概率大。
连她都没把握斗赢宋小姐,岑况是辛欣,有了宋小姐,陆岩屿身边哪有辛欣的位置。
岑杳踏进温泉池,刚泡了一会儿,发现入口的石门缺了一块砖,缝隙射进光亮,伫立着一道人影,她一激灵,靠住池壁。
光亮照在陆岩屿的脸,他单膝弯曲蹲在池边,水面浮着浑浊的白,他拧眉,“涂了多少粉。”
岑杳挡住胸口,“全身涂白在舞台上好看。”
她挡得严实,男人阴晴不定瞥她,“你还不够白?”
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岑杳背部凝了一团雾,他轻轻撩开洇湿的发梢,掌心一抹,白霜融掉,露出原本玉色的肌肤。
他那一下捻得又狠,又烫,岑杳每一处神经都在震颤着。
陆岩屿感觉到,“水凉了?”
她抓住边缘的鹅卵石,“是你手劲大...”
细细的声调流进男人耳朵里,有几分话剧台上软软的腔,百听不腻。
“陆先生。”程洵忽然敲门,“他们在半山腰等您。”
陆岩屿抽出皮带,搭在衣架上,“半小时后,让车停门口。”
他入水掀起一层浪,笔挺结实的双腿在岑杳眼前一晃,她一点点往后荡。
男人没有过来,倚在浴池的另一头,额头暴起青筋。
岑杳犹豫了一秒,“你喝酒了?”
他闭着眼,淡淡嗯。
酒后头痛是陆岩屿的老毛病了,每每发作,岑杳没日没夜的为他按摩太阳穴,舒缓精神,手抽筋了也不停。
岑杳蹚着水,一步步靠近他,陆岩屿胸腹光裸,纵横流淌着水痕。
她绕到男人背后,手摁住头。
“力道行吗?”
他呼吸沉重绵长,喷在她手腕,似火的热。
岑杳又加了力,陆岩屿一把拽住她,水花漫过脖子,她被那一股水流拍打得脑子空白。
角落的投影仪播放着一部老旧的电影,黑白屏幕,只有男人和女人的五官,没有任岑颜色。
人性最原始的,爱与欲,生与死,直白又壮烈。
陆岩屿四肢伸展开,气息却明显急促,他吻着岑杳的耳鬓,缠吻着滑到耳背,耳垂,她这块的皮肉发粉,娇嫩,触感和观感极好,像是从里到外欺负透了,在愉悦中泛起的潮红。
岑杳眼里是电影,也是他。
其余的好似都荡然无存。
男人额发漆黑,像染了墨,三十六层的国贸酒店被阳光覆盖,他面孔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一些,抵在她肩窝。

第4章他怎么教,她怎么做
程洵再次敲门催促,陆岩屿扔给岑杳一件外袍,从温泉池离开。
她拍了拍脸颊,回忆起刚才,情不自禁火烧火燎的。
陆岩屿很擅长勾人情欲,一度吻得她理智崩塌,浑身软绵绵,强撑着力气往岸上爬。
岑杳一向听话,没抗拒过他,这两天别扭得很,陆岩屿压住她脊背,“脾气真倔。”
她不吭声。
男人饶有兴味抚摸她长发,“不要车,拿一套檀园?”
檀园是北方隐形的十大豪宅之一,不上市销售,根据客户的资产高低排队选房,像陆岩屿这种势力远超过钱的,开发商会亲自送钥匙上门。
岑杳垂下眼睑,没有比陆岩屿更精通人情世故的,他明知她介怀什么,不愿当面解决罢了。
“我住进那里,对你影响好吗?你不是马上要升任了吗。”
他闷声笑,“注意点就行。”
岑杳趴在池边,男人的腿在水下绞着她,身体贴缠,极重的压迫感。
“我没法注意,总会被邻居撞见。”
这段感情,陆岩屿虽然没刻意隐瞒,也没正式公开,和他关系亲近的有听说岑杳,更多以为他是单身,岑杳也从不炫耀惹事,对外守口如瓶。
她的存在一直很隐秘。
“我不搬去住了。”
男人脸色阴沉。松开她。
若不是程洵及时出现,他肯定要恼了。
岑杳在水里冷静片刻,裹好外袍出门,程洵接完陆岩屿,又返回接她。
她明白,男人是给台阶下,可以耍小性子,要分场合,不能不知轻重。
“他带谁来了。”岑杳刷卡进屋,随口问程洵。
“我不清楚。”
她翻出一条V领的针织裙,长度到膝盖,一截小腿白得乍眼,“他一个月没回家,是在宋小姐那住吗。”
程洵抬腕看表,岔开话题,“岑小姐,您只有五分钟。”
这个人口风很紧,也警惕,想从他嘴里打探陆岩屿的私生活,难如登天。
岑杳压根没抱希望,她扫了程洵一眼,径直下楼。
观光车直达半山腰,一座苏氏风格的合院,院门外停着七八辆车,有高调的豪车,也有低调的国产车。
这俩型号同场,一般是身居要职的开国产,富豪开超跑摆阔气,却对开国产的毕恭毕敬。
岑杳也是在男人身边才长了见识,深谙了这些潜规则。
下车走进四合院的北房,是一间运动馆。陆岩屿穿着修身款的击剑服,显得挺拔健硕,他靠着栏杆吸烟,天花板虚晃的灯和他雪白身躯连成一线。
他什么风格都驾驭得来,天生的衣裳架子,好看又耐看。
岑杳环顾一圈,下午在1号套房的年轻男子此时也在,他一回头,岑杳正好进去,卸了妆,面庞干净讨喜,自带一股由内而外的魅劲儿,和外面的妖精完全不一路,可媚又可纯。
不得不说,陆岩屿在挑女人这方面,眼光独到老辣,没失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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