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玥容洵书名讲的什么-姜知玥容洵抖音小说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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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谢寅是自小疼她的表哥。
  她什么都做过,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可是他们为什么总是护着姜姝兰来斥责她?
  他们说她不懂事,说她不够宽容,说姜姝兰身世可怜过往活得艰辛,怪她享尽富贵,却丝毫不懂得怜惜姜姝兰的苦楚。
  可是不是她让姜姝兰成为外室女的,那些她所觊觎的本来都是属于她的。
  是姜姝兰夺走了她的一切,毁了她的一生。
  他们护着她温柔体贴,却斥她心肠歹毒。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
  女孩儿声音如饮血哀泣,仿佛身处无处可逃的绝境里,从声嘶力竭的哭喊到低低啜泣的绝望,一点点地蹲坐在地上,伸手环着自己。
  “我只是想好好活着……我只是想要活着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
  刺骨的疼让她喘息,她仿佛堕入噩梦泣声哀求,
  “阿兄,我好疼……”
  “阿娘……你救救我……”
  容洵呼吸微滞,好似被人掐着心脏。
  他俯身想要探手,可他的碰触却让本就绷到极致的姜知玥如同断了弦,哭声一滞后,就直挺挺就朝侧边倒去。
  容洵长臂将人捞进怀里,狐裘裹上污泥。
  见她眼睫紧闭昏了过去,容洵抱着人朝着沧浪道:
  “回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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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雨瓢泼,落在屋顶淅沥作响。
  屋中烛火明亮,摇曳着晃出床上那张苍白的脸。
  ……
  “知玥,你要让着兰儿一些,她身世凄苦,以前又过得不好,你金尊玉贵多年,要有大家风范容人之量。”
  “知玥,兰儿只是不懂京中的规矩,她不是有意冲撞你。”
  “知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兰儿已经让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
  姜瑾修护着梨花带雨的姜姝兰:“姜知玥,是你自己胡闹才摔下山崖毁了脸,是你做错在前才害得你自己受伤。”
  “要不是你先打伤兰儿,我们怎会一时气愤离开,你要是乖乖回了灵云寺,又怎么会滚落高处落得这般地步?”
  “这两年为了你的脸,兰儿四处替你求药,亲自取心头血为你调养身子,她恨不能以身替你弥补你,你还想要怎么样?!”
  谢寅满是心疼地望着姜姝兰,扭头对着她时皱眉嫌恶:
  “表妹,你以前最是懂事的,兰儿温柔善良,处处都为你着想,你为何要一直与她为难百般欺负她,你怎么变成这种恶毒的样子?”
  陆执年神情冷漠嗤笑:“她本就心性歹毒,脸丑心更丑,她一心针对姝兰,闹得阖府不得安宁,让满京城都看姜、陆两家的笑话,她这种人还不如当初就死在了䧿山上。”
  姜老夫人满是失望:“知玥,你好好反省。”
  姜知玥残了腿,满面脓疮。
  她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拼命地哭喊着说她没有,她没有欺负姜姝兰。
  可那房门依旧砰地关上,所有人都不要她。
  他们都不要她了…
  ……
  床上的女孩儿紧闭着眼脸色苍白,昏睡中依旧泪水涟涟。
  她像是困缚在噩梦里,一边哭一边呓语着“阿兄”。
  帮着姜知玥换了衣裳上好药,从里头走出来的秦娘子忍不住说道:“督主,这小娘子是谁家的姑娘,也不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梦里都一直在哭。”
  容洵手指捻了捻,给吓狠了?
  “她伤得怎么样?”
  秦娘子说道:“身上都是擦伤倒是不怎么要紧,就是那手上指甲翻了盖儿,我瞧着都疼,而且小娘子脸上被树枝刮了几道,伤口有些深,本就冻着了又混了垢泥,怕是会起脓疮。”
  “好生照看,不许留疤。”容洵交代。
  秦娘子颇为稀罕,她认识容洵好些年,他可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抱着那女娘回来就已经稀奇,如今还关心人家落不落疤?
  “怎么,办不到?”
  “哪能,督主放心,有我在,自会保着小娘子貌美如花。”
  容洵睇她一眼,径直转身就绕过屏扆走了进去。
  床上女孩儿盖着锦被,身子却格外单薄,细白的手指上缠着裹帘包着伤口,脸上还挂着泪珠。
  容洵坐在床边瞧着小姑娘委屈的梦里都在哀泣,指腹蘸了蘸她眼角挂着的泪水,脸上弥漫霜色。
  这惊恐的样子,可不像是被他吓的。
  之前她说,他“们”欺负她……
  “沧浪。”
  沧浪走了进来。
  容洵冷声道:“让人去查查姜家那边,看姜家的人往日是否委屈了她。”
  “那今日灵云寺那边……”
  “也一并去查。”
  沧浪还没应声,跟着他一起进来的缙云就忍不住眉峰微皱。
  他伸手拦了下沧浪,朝着床上躺着的人影看了眼:
  “督主,您近来在查漕粮祸首,此事与京中几个世家关系颇深,姜家的人与崔、陆二氏都走得极近,突然命人查他们,恐会惊动了那些人。”
  “无碍。”
  容洵眼尾凛厉地抹掉指腹泪迹,“陆崇远老谋深算,漕运上下早就打点干净很难找到线索。”
  “我本就打算寻个借口找他亲近的人开刀,若被他察觉我找上姜国公府正好,打草惊蛇让那老家伙动一动。”
  缙云问道:“那姜小娘子…”
  “先留在这边。”
  “督主!”缙云不解。
  这姜知玥是姜家女娘,又与铖王府牵扯颇深。
  铖王妃极其护短,督主将姜家女娘留在这里万一被人察觉,那姜家和铖王府非得找他们麻烦不可。
  缙云委婉说道:“督主,姜小娘子云英未嫁,留在这里于礼不合。”
  “本督是个太监,有什么礼?”
  缙云顿时一噎。
  容洵见他模样嗤了声,拿着先前从姜知玥颈上取下来的半截玉佩扔了过去。
  缙云连忙接住:“这是…”
  “薛姨的龙纹佩。”
  薛……
  缙云猛地睁大了眼。
  容洵看着那半枚龙纹佩说道:“当年薛姨拼死护我出宫,将我藏在安全之地只身引走追兵,没多久就有一位夫人寻到了我,她拿着薛姨的半块龙纹佩,说她是薛姨的挚友,受她所托护我周全。”
  “若非那位夫人暗中庇护于我,将我送出京城,我恐怕早就没命。”
  那年他才十一岁,骤逢大变还伤了眼睛,性情也变得阴暗不定,可那位夫人却对他却极为包容。
  他眼睛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清东西,却记得那夫人亲手做的梅花酥,记得她小心翼翼替他上药时的温柔。
  后来见他整日郁郁不肯说话,那小院里多了个叽叽喳喳连话都说不囫囵的粉团子。
  容洵垂眼瞧着床上的人时,眸中寒霜消融了些。
  她小时候脸圆圆的,身子圆圆的,短胳膊短腿儿,走路时像只胖鸭子。
  他不说话时,小姑娘就缠着他小嘴叭叭。
  明明口齿不清,他也不曾理会她,可她总喜欢挤在他身旁不停说着。
  从阳光真好,草儿真绿,小鸟飞过来了,能一路说到阿爹替她摘了梨子,阿娘做的点心真甜,阿兄给她扎了纸鸢。
  他没回应过她,却喜欢她口中的热闹。
  等他眼睛能够视物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粉团子撅着屁股趴在他身边,瞪圆了杏眼跟只笨拙的小狗儿似的,鼓着脸替他吹着手上已经结痂的伤疤。
  容洵还记得他走的那日,奶团子抱着他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泛滥的能把人都给淹了。
  时隔十三年,她居然还是这么能哭。
  容洵低笑时,如春风舒缓了眼尾凛厉:
  “那时候为保周全,那位夫人从未提及身份,也没打听过我是谁,回京之后我寻过她,只是那时住过的地方早就荒废,周围荒无人烟,也无人知道当年往事。”
  却没想到,会意外遇到那个小娃娃。
  “小海棠……”
  他记得那位夫人曾这般唤她。
  床上的人似乎听到有人唤她,眼睫颤着像是要醒来。
  一只劲薄修长的手隔着锦被轻拍了拍她,像是得了安抚,她再次沉睡过去。
  容洵冷言:“好好查一查,看姜家是怎么薄待了她。”
  缙云和沧浪都是听出督主动了气,不敢言声连忙领命。

第4章  督主不吃人
  一夜大雨,天明见晴。
  山下雪气消融,拂柳嫩芽初现,偶有翠鸟轻啼飞过,划破晨起宁静。
  一抹阳光挤过牖边落在姜知玥脸上,惊得她迷蒙醒来。
  嗅着浓郁的药香,姜知玥望着头顶麟吐玉书的雕纹,有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
  “醒了?”
  一道冷冽声音传来,如同坠入湖面的石子,也唤醒了姜知玥昏迷前的记忆。
  姜知玥猛地坐起身来,顾不得疼痛就扭头看向仙鹤屏扆外,隐约见到那边那道颀长身影放下手中卷籍,起身朝着这边走来。
  容洵见小姑娘吓得脸苍白,抱着被子瞪圆了杏眼,他停在扆旁说道:“小心手。”
  姜知玥一哆嗦:“别砍我手。”
  容洵:“……”
  扑哧。
  秦娘子端着铜盆过来时听到里头动静顿时笑起来,她瞧着脸皮绷紧的容洵,那边小姑娘对他如狼似虎,她憋着笑绕过他走了进去:
  “娘子别怕,我们督主不吃人,你别听外头人传他有多凶,其实他心地善良,温柔极了……”
  姜知玥更害怕了。
  容洵见她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绷着脸快被吓晕过去,他睇了眼秦娘子:“不会说话就别说。”
  “那还不是督主吓着人家。”
  秦娘子性子爽朗,丝毫不惧冷脸的容洵,
  她笑起来眼角堆起细纹,放下铜盆就凑到姜知玥跟前,“好啦,别害怕,阿姊与你玩笑的。”
  秦娘子覆手将姜知玥绷紧的指尖从被子上拉开,
  “你这指头上伤得不轻,虽然上了药,可新肉长起来之前还是会疼的,这段时间别用力,别碰着水,还有你脸上的伤。”
  “我替你上了药,等伤口结痂之后再用些我调制出来的玉容散,保准让你半点儿疤痕都不留下。”
  姜知玥有些无措地看着笑盈盈的妇人。
  容洵淡声道:“秦娘子是蜀地程氏的传人,医术极好,太医署的人都不及她。”
  “督主别夸我,夸了我出诊也是要收银子的。”
  秦娘子笑着打趣了一句,才话音一转,“不过姜小娘子长得好看,药钱倒是能免了,要不这小脸花了得有多少俊俏郎君捶胸顿足,阿姊可舍不得。”
  姜知玥脸皮发烫。
  她能感受到秦娘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许多年不曾有人心疼过她美丑。
  哪怕只是玩笑话,此时握着她的那双指尖粗粝的手却也让她格外安心。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呐呐:“谢谢阿姊。”
  秦娘子格外受用:“有你这么个仙女妹子,我可占了大便宜。”
  姜知玥抿唇轻笑,颊边露出浅浅的梨涡。
  ……
  象首铜炉里烧着火炭,屋中暖和不见春寒。
  秦娘子颇为话唠的拉着姜知玥与她说话,或是笑容安抚人心,也或许是容洵只走到屏扆旁的四足长榻上坐下,未曾试图靠近。
  等秦娘子替她重新上好了药后,姜知玥小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
  她嘴唇依旧苍白,青丝垂落在身后,卷翘的眼睫扑扇着时,微微红肿的眼睛里也有了神,不再像是刚醒来时无措。
  等秦娘子退出去后,屋中只剩她和容洵二人。
  姜知玥小心翼翼地抬眸。
  对面的人一身玄色锦衣,墨簪挽发肆意,褪了初见时的冷戾,神色疏懒地斜靠在榻边。
  明明是个被人唾骂的奸佞阉党,手段狠厉无人不惧,可他身上却没有半点宫中那些内侍身上的阴柔之气,反而眉目舒朗如玉泉落于山涧,浑身上下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凛然贵气。
  或是察觉到她在看他,他剑眸轻抬。
  姜知玥连忙一缩,垂眼低头抓着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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